“.......我們都是聽命鄭家.......”
在場的眾人都緘口不言,看著四周不知不覺中就被竇府尉的兵丁們包圍的院子。
不用提醒,眾人都明白了,李燁是明火執仗想要把鄭家打入深淵。
“血口噴人,這是對我鄭家的汙衊,我鄭家不會認這個狡詐的馬匪首領口中的任何行為,他是不可信的。”
鄭府尹當即起身,反駁著。
可他的眼角餘光卻在不斷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看著被替換了兵丁,臉色不由凝重起來。
“涼地鄭家其罪是罪大惡極,其上列的罪證觸目驚心,你們去把鄭家的相關人等盡皆扣押,凡有頑抗之徒,殺之以正國法。”
李燁一聲令下,揚起手中的卷宗。
刁採頜等人紛紛起身離去。
“李燁小子,你這是想致我鄭家於死地,單憑這些家族,你是不是太小看我鄭家了?”
涼地鄭家的家主猛地起身,縱身一撲,真氣在他掌心匯聚,形成了兇猛有勁的掌力襲向李燁。
與此同時,在鄭家赴宴的家主動手的片刻,某些與鄭家利益攸關的人都行動了起來,打算擒賊先擒王,紛紛向李燁出手。
霎時間,風起雲湧般,襲向李燁的掌影重重,每一掌都讓其他荒廢武學的官員感到了危險的氣機。
可這種養尊處優,大而虛的掌力半點都沒有讓李燁放在眼裡。
“哼。”
他冷哼一聲。
叮叮叮。
刀氣浮生,環繞在李燁的周身,其上的道道刀勢宛如天地之勢,有種恢弘大氣的氣概,足有十一把似幻似真的刀。
一刀代表一洲,一海。
從那一些刀身之上,可以見到丘陵,平原,暫時看不到高山,高原,一刀是冰山大陸,一刀是海洋,狂風怒吼中的大海......讓人歎為觀止。
眾人也從上面感受到了天地之重,單是看看,身體就像是揹負了大陸,不堪重負。
李燁坐在椅子上,抬手斬下。
洲刀,海刀齊齊一動。
隨同他的動作,快若迅疾,眨眼間就斬斷了重重掌影,瞬息間宛若雨散雲歸般,成片的人倒地,獨有鄭府尹和涼地鄭家家主還活著。
但他們兩人也不好受,體內的丹田被刀勢斬斷,已然是個廢人。
“拿下他們,這裡交給你了。”
李燁起身,轉身對著竇府尉吩咐。
刀氣消散。
他看著那消散的一把把洲刀,海刀,有些惋惜,以他的真氣修為還是做不到十一刀合一,形成真正的‘一方天’之刀,只能大概分裂出十一把刀來操控。
‘地球刀’太大,他還不能遊刃有餘的使出來。
他飄身離去。
“來來來,各位,我們該喝的喝,該吃的吃,鄭家謀逆,這些事不該我們管,請。”
竇府尉留在院子裡安撫著不屬於鄭家勢力的其他人,以免他們對今晚行動有任何干擾。
當李燁站在屋簷上,瞭望遠處的城門口時,一聲慘叫驚動了藏在府衙外面的探子們,使得他們就這樣洩露了氣息,而早已準備多時的影殺使則快速殺戮這些探子。
不管這些探子是那方的人,只要是暴露了氣息,就無一倖免。
“殺。”
城門口出現了喊殺聲。
方涼城亂了。
原本關閉的城門被開啟了,身披黑色重甲計程車卒當先衝了進來,長槍舞動,守城的軍士就被甩飛出去。
這一支重甲兵是李庭的王牌之一。
每一個人都有著不下於武士的實力,大部分是橫樑功法的修煉者。
只有他們這些人都才能身披重甲依舊能靈活戰鬥,足有五百人。
單為了培養出這五百人所花費的戰甲,錢糧都足夠建立一支人數為萬人的軍隊,但這五百人的效果也很顯而易見,沒有一人傷亡,卻已經把城門口的兵丁壓制住了。
“黑甲重兵,這是涪郡王的黑甲重兵,快回府上回稟,我在這裡拖住他們。”
城門尉偏頭向身邊的鄭家人說道。
“殺敵,事後鄭家重重有賞。”
方涼城被鄭家把持了數百年之久,雖有朝廷不斷滲透,但方涼城終究是鄭家說了算,名義上,方涼城的兵都是朝廷,但供養的卻是鄭家。
這些兵丁與私兵並無二樣,正是如此,李燁才會讓李庭派他的王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