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仿是被某種情緒激怒。
不斷在顫抖,飛了起來,速度不快,但卻讓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刀刃劃破原配刀的主人,他們遲鈍的思維根本來不及躲避。
譁。
鮮血飛濺,把東察合臺汗國一方的人濺了一身是血。
拓拓勃然大怒,看著麾下的五個士卒身亡,不由有些驚恐李燁的行為。
更加驚恐於李燁的實力,竟能隔空操控別人的刀,而且他還半點都沒有察覺是透過何種方式做到。
細思極恐。
唯有用怒意來掩蓋他心中的膽怯,“你想要幹嘛?”
只是他的責問透露了他的心虛。
“啊!啊!”
一聲痛喊,霍然,左毋抱住他的頭顱,像是受到了某種巨大的痛楚。
那慘叫聲讓拓拓心中一慌。
唰。
他抽出佩刀,只是他握刀的手有點抖,竟然連刀也握不穩。
拓拓身後的親兵一見自家大人的動作,連忙也是抽出佩刀,與拓拓一樣,他們的手因為心中的恐懼,害怕到抖。
更是不敢先行攻擊,只是在嚇唬。
“喝。”
營帳內棣屬察罕特穆爾一方計程車卒連忙也壓低手中的長矛,大刀,大有一觸即發就開乾的架勢。
“國師,國師,這是貴賓。”
察罕特穆爾即是震驚於李燁的實力又變得強大,又是樂於見到這種局面。
“嗒。”
李燁打了個響指。
左毋就從‘刀世界’中脫離出來,整個人汗流浹背,眼眸還殘留了驚恐。
其實不用打響指,他一念之間就可以把左毋脫離他的‘刀世界’中脫離,只是打個響指比較帥氣。
“閣下的實力,我服了。”
他抱手說道。
“察罕特穆爾,我們東察合臺汗國會盡全力配合你,幫你在瓦刺,韃靼等部族爭取最大的援助,這是我們的承諾。”
察罕特穆爾微微一笑,很高興眼前的成果。
“你們幹嘛,快收好刀,盡給我丟人。”
左毋只是稍微驚訝於死去的五人,但一見旁邊的拓拓和他計程車卒,連忙急躁的呵斥著。
他半點沒有意識到之前,他已經在其他人面前丟了老臉,痛嚎了一會。
接下來就是看似很和睦的飲酒尋樂。
唯有李燁捏碎的黑刀遲遲未能恢復,以及剩餘的四把黑刀更加漆黑,哀嚎聲更大。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