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感覺自己的臉被誰輕輕拍著,他睜開眼,看見黑暗中顧問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
“啊!”使徒慘叫了一聲滾下了床,“你怎麼進來的?你,你是這個世界的顧問!你幹什麼!我沒有加入【顧問】!我跟你們沒有關係!”原來他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使徒。
“嘖嘖嘖。”顧問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看著地上驚慌失措的“使徒”。
“這樣吧,我跟你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贏了,就證明上天確實想讓你活下去,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認命吧。”顧問從右手的盾牌裡取出一把左輪手槍,“得虧你住在這種偏遠郊區的小倉庫裡……這樣我們還可以好好地玩一把俄羅斯轉盤。”
“誰,誰要和你玩遊戲啊!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使徒坐在地上往遠處爬去,看到顧問把槍口對準自己後不得不停下來:“……好!我玩!我跟你玩!別開槍!”
“沒有超能力,在原本世界也就是一個普通白領……你想回去嗎?回到你原本的世界?”顧問笑著垂下槍口問道。
“當然想回去啊!誰想在這種沒有身份的地方待著!可是沒辦法啊!【顧問】說要殺死你們,但我又不敢殺人……所以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眼前已經四十多歲的使徒眼淚都快出來了。
“別急啊,贏了這場遊戲你就可以放心了,我不會再來打擾你。”顧問開啟左輪的彈巢,在使徒的眼前倒出五顆子彈,然後開始轉動彈巢:“遊戲很簡單,你一槍我一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六輪過後你還沒死就證明你還可以活下去。很簡單吧?”說完他把左輪手槍放在桌子上旋轉了一圈,露出了一個邪笑:“來吧,你先我先?”
“……我先。”中年使徒眼見無法逃避,拉下了臉拿起了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顧問用玩味的目光看著中年使徒顫抖的手指,但對方遲遲沒有扣下扳機。
“啊啊啊啊!”中年使徒似乎在恐懼中下定了決心,慘叫著把左輪手槍對準了顧問連續扣動了六次扳機。
“咔!咔!咔!咔!咔!咔!”六次撞針撞空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中年使徒瞪大了眼睛喘著氣看著在黑暗中微笑的顧問。
“抱歉,你錯過了你唯一可以存活的機會。”顧問從右手的盾中抽出一把消音手槍擊中了中年使徒的右臂,“我可沒說過手槍裡有六顆子彈。”
“額啊啊啊……”劇痛讓中年使徒甚至無法慘叫,只能發出一絲呻吟。顧問收起槍和子彈,站起身拉開腰間一個白色的橢圓形裝置,拿出一張卡片放入白色腰帶中合上了腰帶,在一聲“girls ride”中變成魔伊中小黑的樣子,投影出一把刀將中年使徒殺死。
“……雖然腰帶很帥,但果然有點中二病的感覺。”黑暗中顧問嘆了口氣,將中年使徒的屍體拖出了倉庫。
因為那些平行世界的顧問使徒在這個世界都是黑戶口,本身也不會太張揚行事,所以在暗處的顧問能夠很輕易地將他們殺死後毀屍滅跡,根本不用擔心有人去報案,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在這些日子他已經暗殺了好幾個平行世界的使徒,並且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使徒四人走在街上,這次是疫醫要拉大家出去玩的,使徒這貨肯定是同意的,庫鉑本來不想去,但被使徒以和兩個女生一起出去玩比較尷尬為由強行拉了出去。
“你們真的是一點緊張感都沒有,【顧問】那邊的襲擊隨時會到來,你們還有心情逛街?”庫鉑拉著臉被使徒安慰著,但他本身就對逛街這種事情沒有興趣,尤其是等女人逛街。
“哎呀,總不能因為這種事就完全放棄日常生活了吧?”疫醫是個很樂觀的人,有時候甚至會樂觀到接近盲目的程度。
庫鉑看向骨先森,骨先森擺擺手:“我也是被強行拉出來購物的,我本來想宅在家邊吃零食邊玩寶可夢的。”
“唉女人啊……”庫鉑捂著臉感嘆了一句。
疫醫吐槽道:“誒誒你這人怎麼一副性別歧視的嘴臉啊!”
骨先森馬上用機械的語氣接了一句:“聽到這句話我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怎麼了,到處充斥著對女性的壓迫,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庫鉑尷尬地扶了下眼鏡:“你這女拳語錄記得也太牢了吧。”
使徒說道:“班長這確實還好,如果是顧問的話應該會直接用’雌性’稱呼。”
骨先森棒讀道:“一看就是老處男了。”
使徒接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