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顧問>和<使徒>的消失,周圍的世界瞬間開始扭曲。
世界的混亂消失後,一切被破壞的物體又修復回了原樣,寂靜的校園裡除了使徒他們以外空無一人,天空中巨大的螢幕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了,回去睡覺吧。”顧問解除了變身後直接爬了起來準備離開。
疫醫的腦回路還沒轉過來:“不是,這就結束了?”
使徒也是一臉懵逼:“這也太容易了吧?還有你也太淡定了吧!你可是當事人啊!”
顧問走到班級拿起講臺桌上的班級名單,在上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我的存在已經找回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疫醫還會保留記憶,不過也無所謂了。”
疫醫喊道:“這怎麼能做到無所謂的啊!我現在整個人生觀都要崩塌了啊!你為什麼能做到內心毫無波瀾啊!”
顧問:“不過那兩個傢伙好像說還會捲土重來的樣子,所以咱們還得再小心一段時間,最好能做點準備。以他們的智商,下次想要險勝就難了。”
顧問的適應力確實強的可怕,使徒看他第二天的表現完全不像是經歷過存在抹消和追殺以及破壞建築物的樣子,一副風平浪靜的表情。反倒是使徒和疫醫還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讓其他同學以為他們生了什麼病。
“你們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昨天晚上不會縱慾過度了吧?”顧問一臉淡定地回過頭問道。
使徒徹底忍不住了:“臥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跟沒事人一樣的啊!我現在還沉浸在昨天被通緝和差點被殺掉的感覺裡無法自拔啊!”
顧問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細思極恐的話:“習慣就好了。”然後就回過了頭,留下使徒和疫醫肅然起敬和不明覺厲的目光。
不過顧問說歸說,他還是做好了{顧問}和{使徒}歸來的準備,在鍛鍊了一個月後……他成功地把自己的體力搞得更虛弱了。
使徒:“……你這是鍛鍊方法的問題吧。”
三人警惕地等了一個月,兩個月,都沒有事情發生。甚至高考結束後的一段時間裡,一切都是如此的和平和無聊,以至於讓三人幾乎忘了那個晚上的驚險。
顧問也忍不住懷疑,{顧問}說的“還會回來”是不是等到自己快老死的時候才過來和自己比養生……
最後疫醫先放棄了,她打算忘掉那一夜的事情。而使徒在顧問的要求下再警惕了一段日子後也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也放鬆了下來。尤其是高考剛結束那會,他因為苦逼的高中生涯結束而興奮的樣子像個天真的孩子。
然後顧問就冷冷地說了一句:“你知道嗎,還有20多天就出成績了。”
使徒:“……”你讓我再沉醉一會不行嗎。
再過了一段時間,顧問也慢慢地放鬆警惕了,畢竟他不可能永遠都處於高度的警惕狀態中。
高考後的假期,使徒也總是會把顧問和疫醫叫出來玩,顧問本來就懶得出去,但被使徒死活要挾著給扯到了外面。
“三個人一起玩是很尷尬的,因為你沒法同時和兩個人互動,就必須冷落其中一個人。”顧問用誠摯的眼神望著使徒,目光中的潛臺詞是:你就不要把我這個宅男拉過去當電燈泡了。
“沒事的,有你在,尷尬的氣氛一定會活躍起來的!同時還可以增進一下你和疫醫的感情!”使徒的眼神同樣真摯,表達出了“就我和疫醫出去感覺像約會很尷尬的!”的潛臺詞。
“我跟疫醫增進個屁的感情啊!我跟女的聊不來的,大哥你讓我回去看番行不!不然我就在疫醫面前拉著你一塊變身假面騎士了啊!”顧問威脅道,眼神中透露出“兄弟,這一步你必須靠自己走出去,爸爸沒法一直陪在你身邊啊!”的情感。
“你丫也只能變成魔法少男吧……”使徒扶額,“也對,你過去也沒法活躍感情,頂多是造成精神汙染……”
顧問:“喂,你前面那句話過分了啊。”
使徒抬起頭:“不過你還是得走,因為前兩天庫鉑給我發訊息說他今天過來找我們玩。”
顧問愣了一下:“哦,’班長’啊,是有三年沒見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去一下吧。不過他為什麼只給你發資訊不給我發?”
使徒思考了一下:“可能怕你像上次一樣再強迫他和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暗號?”
顧問:“……有道理。”
三人按照約定到動車站,等著那位“庫鉑”的到來。這裡要說一下,庫鉑,就是前文說的除了使徒以外,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