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傳承果然落到了你手中。”
“是,而且我已經入門了,還發過誓會幫巫族再次偉大。”
季長生微笑:“小玄子,三清硬著頭皮,或許可以接受在我身上投資失敗的虧損。你讓元始猜猜,巫族虧的起嗎?
后土姐姐會接受嗎?”
玄都大法師懶得猜。
巫族肯定虧不起。
三清財大氣粗,或許還有機會再培養一個三教繼承人。
巫族是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很顯然這一次後土娘娘一次性的在新人皇和新天帝上都砸了重注,這大機率就是巫族最後的財產。
但凡這次投資失敗,巫族鐵定退版本,后土娘娘恐怕再無力掀起波瀾。
所以現在的后土,是最不容許失敗的。
“我母親女媧娘娘金口玉言,讓我飛昇洪荒仙界後,帶著李歡顏去一趟媧皇宮拜見,此事你也是知道的。”
玄都大法師默然。
他太知道了。
聖母元君那邊,女媧娘娘還特意讓他去求過親呢。
他是三教的大師兄。
女媧娘娘託他去拜訪聖母元君,這面子就已經給足了。
不僅僅是給聖母元君的面子,更是對季長生的看重。
“我媽倒是也能接受我出事,不至於太過心疼,但她要面子的。”季長生笑眯眯的繼續開口:“女媧娘娘欽定的好孩子,在元始那兒成了該死的人,這怎麼說?打我媽的臉?指著我媽的鼻子說她眼光不行?”
玄都大法師苦笑:“你把局勢看的還真清楚。”
“要不然我也不會得到這麼多大佬的投資。”
季長生平靜道:“我敢翻臉,就有翻臉的把握。我當然可以死,只要殺我的人能接受更大的損失。現在真正敢殺我的,想殺我的,其實也只有那一位和元始。甚至可以說,那一位很期待元始對我動手。”
玄都這次不僅僅是苦笑,已經有些歎為觀止了。
“你活的太明白了。”
道祖現在當然不會把季長生當成什麼不能失去的“好聖孫”。
相反,道祖很希望季長生出事,前提是被三清幹掉。
這是對祂局面最有利的選擇。
祂是不會親自出手的。
只有季長生死在元始天王手上,後續才方便祂的合縱連橫,利益最大化。
祂虧的起,且很願意虧。
只要元始出手,祂就能抓住機會得到更多。
“我能看清楚這些事情,你肯定也能看清楚,大伯當然也能看清楚。我父親到現在沒有出手,說明他也已經看清楚了。說到底,殺玉清真王的是那一位,和我沒有關係,我不過是一個努力掙扎往上爬的人罷了。冤有頭,債有主。元始如果真是個漢子,也是會去找那一位報仇。找我的麻煩,太丟聖人的麵皮,太過欺軟怕硬。”
季長生直視玄都大法師的眼睛,沉聲道:“小玄子,你今天和我搞這一出,抬出元始來壓我,是想pua我,讓我心生敬畏。再借助大伯施以恩惠,讓我心生感激。以後說話的方式簡單點,這一套對於小慕小余他們來說可能有用。在我面前玩這一套,純屬浪費時間。真誠才是永遠的必殺技,多一些真誠,少一些套路。
“不過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是這麼蠢的人,手段也不會這麼粗鄙,太清一脈也不是這個風格。是玉虛宮派你來這一趟的吧。是父親找的你,還是我那未曾謀面的便宜孃親?”
玄都大法師默默望天。
您聽到了嗎?
……
同一時間。
洪荒仙界,崑崙仙山,玉虛宮中。
元始天王搖了搖頭,握住了玉清神母的手。
“我說過,不必試探他,還容易讓他心生嫌隙。他不過是一個適逢其會的普通人,能走到現在,靠的是刀尖舔血,前途都是靠搏命搏出來的。對這樣的人,施恩就是施恩,幾番試探,只會讓他離心離德,何苦來哉?”
玉清神母語氣不甘:“南極死的太冤了,用南極的死去成全他,我不甘心。”
“用南極的死成全他的是老師,是后土,和他沒有關係。他說的全都是正理,冤有頭,債有主。未來南極復活,或許可以找他要一筆因果。但你我的因果,不在他身上。神母,你這一次真的不該去找玄都。既然不想殺他,又何必如此折騰?得不償失。”
玉清神母甩開了元始天王的手。
“你說的對,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