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上有沒有長什麼奇怪的斑點?”
陸悅之搖了搖頭。
陸傾之鬆了口氣:“沒有就好。”
陸悅之突然道:“哦對了!爹今天中午就派人叫你去他書房,說是有事情給你講。不過我今天沒有在府裡找到你,爹讓你一回來就去他書房。”
陸傾之腦海裡浮現起今日在城內見到的場景,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爹找他要說什麼事情,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不知所以的陸悅之補充道:“你這兩天不見人,爹知道你又跑流芳樓去了,待會你小心點。”
陸傾之頭疼似地捂臉道:“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先去書房了。”
他說完就抬腳離開,剛走幾步他突然想到什麼事情,回頭大聲吩咐道:“悅之,今天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出府了!”
“爹也這麼說。”陸悅之撇嘴,“你可真是越來越像爹了!”
陸經年書房
陸傾之一進門就看見陸經年一臉沉重地看著桌子上的圖紙,他行了一禮:“爹。”
“哼,還知道回來。”陸經年不悅的聲音響起,“我看你是越來越胡鬧了!為父給你說過什麼?少年若不能自警自律,只會一事無成。”
陸傾之低頭聽著訓誡,等陸經年說完方才開口解釋道:“孩兒表明心意,卻遭拒絕,傷心之下這才做出糊塗事來,望爹勿怪。”
陸經年聽此,哼道:“拒絕了又有何大不了,我守諾城多的是好女子,你日後慢慢挑便是。”
說完輕嘆一聲,也不再追究此事,陸經年頭也不抬,問道:“你可知道城裡發生了什麼?”
陸傾之回道:“不知道爹說的是不是‘黴斑’之事?孩兒在回來途中見到了。”
“正是此事。”陸經年提起這件事有些頭痛,“自從花夕節起,城裡很多人都患上了這個怪病,毫無徵兆,卻來之迅猛。”
陸傾之蹙眉道:“我今天在城裡一家醫館觀察了一下,那些患病的人並沒有什麼共通點,男女老少、婦孺或者是壯丁都有。”
“還有呢?”陸經年在看陸傾之表現到底如何。
“孩兒這去調查,是不是生活在一個區域範圍的人會患這個病……或者這些人有沒有吃過什麼相同的東西碰過什麼相同的東西,這些都是突破點。”陸傾之條理清晰道。
陸經年搖了搖頭,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看。”
陸傾之上前,看著陸經年桌子上的一張守諾城平面圖紙,陸傾之用手指了指圖紙上圈出來的紅圈,問道:“這難道是已經出現這種怪病的區域?”
陸經年看著這些紅圈道:“你也看到了,並不是只在某一個範圍內出現,城裡到處都有人得這種怪病。”
既然固定地域得病不是突破點,那麼只能另尋它路。
陸傾之又道:“有沒有可能是一種東西,我們全城的人會吃或者會接觸的引起的?”
“吃食無非米、水之類的;接觸的東西的話,也就是花夕節的花燈、桃花了。”陸經年嘆了嘆氣,“這些我又怎不會想到,已經派人去查了水源、販賣大米的商販、昨晚的花燈等物品。”
爹不愧是在位多年,考慮問題的時候確實比較周到。陸傾之心想道。
“結果有了嗎?”
“哪有這麼快就能查出來,這場全面的檢查不僅耗費人力,而且也需要時間。”陸經年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陸傾之也不禁擔心起來:“目前不知道這病會帶來什麼後果,甄大夫有沒有診斷出什麼?”
甄大夫是守諾城裡資歷最老、經驗豐富、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了,而且與陸經年的關係極好。
“老傢伙不行了啊,他的小孫女也得了這怪病,他現在也在想法子醫治。”陸經年又補充道,“不僅是老傢伙,城裡每個醫館都排滿了人,然而沒有哪一位大夫能醫治。”
連甄大夫都束手無策的話……
“這病目前應該沒有出現死亡吧?”陸傾之詢問道。因為只要還沒有死人,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目前沒有。”
陸傾之心想,那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難道他們現在只能坐以待斃,然後等調查結果出來嗎?
“城主!老奴有事求見!”
他是陸府的管家,明知道陸經年在和陸傾之商討事情還依然求見,定然是要緊的事。
陸經年瞥了陸傾之一眼。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