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走個過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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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北辰硯半個身子窩在圈椅中,手肘支著扶手撐著頭,眸子盯著書案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阿守數著手指頭,主子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一刻鐘不曾動了。
“主子,主子。”阿守喊的小心翼翼。
等北辰硯終於朝他看來時咧了咧嘴,“您手臂麻不麻,用不用屬下幫您揉揉。”
北辰硯移開視線,沒有搭腔,問,“什麼時辰了?”
“快亥時了。”
“快亥時了。”北辰硯重複一句,墨眸浮上冷沉,還摻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
“正屋那…可有什麼動靜?”
阿守眨了眨眼,“黑漆漆的,想是少夫人已然安睡了。”
北辰硯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拳頭青筋浮現,看著阿守的目光冷颼颼的。
阿守立時扯扯唇角,“屬下一直在這守著,不曾出門去看。”
開個玩笑而已,至於要吃人嗎,阿守心中腹誹。
就知主子在正屋受了氣,回頭定要拿他撒氣了。
“你站這做什麼?”北辰硯語調拖長,阿守一個激靈,眼中還帶著清澈的愚蠢。
“嗯?”北辰硯發出一個音節,阿守立即反應過來,“都這個時辰了,怎麼還不派人來請主子回去休息,屬下這就去看看怎麼回事,那幾個丫鬟,忒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