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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捉姦除之?

不多時,門被推開,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那雙陰戾冷冽的眸子在屋中一掃,就予人一種莫大的壓迫。

姜玄祁是第一次正面見北辰硯,男人長身玉立,可稱的上句玉質金相,完全沒有將軍該有的粗獷,反倒有股子淑人君子的意思。

只是一舉一動又帶著戰場拼殺沉澱出的果決與陰沉,恍如空中懸日,不可直視,高山之巔,不可攀。

剎那,姜玄祁心中竟升起一絲恐慌怕意,在北辰硯眸子落在他身上時,又咬著牙強自鎮定,“北二公子,幸會。”

他是皇城世家子弟之首,為何怕北辰硯一個垂死掙扎之人,只是一股酸意,不可抑制充斥在胸腔,嫉妒使他雙拳緊攥。

林思棠,怪不得不肯幫他,原是被北辰硯迷了眼。

“姜公子,竟敢獨身一人來青州,是嫌命長啊。”

北辰硯在屋中掃了一圈,並沒有瞧見林思棠身影,才看向端坐的姜玄祁,墨眸中帶著不屑與森冷。

姜玄祁面色微變,“腳下所至,都乃國土,北二公子此話,未免僭越了。”

他不信,他當真敢對他做什麼。

“那你可曾聽說兩句話,一句叫遠水解不了近渴,一句叫天高皇帝遠?”北辰硯語調沉沉,朝身後伸出了手,阿守立即上前將一柄佩刀呈上。

佩刀在北辰硯手中轉了個圈,下一瞬,刀刃直衝姜玄祁飛了過去,姜玄祁面色慘白,一把推翻了桌子,就地一滾躲開。

鋒利的佩刀鑲嵌在姜玄祁方才坐著的地方,沒入三分,刀柄顫動發出翁鳴。

姜玄祁不可置信,又心有餘悸,那一刀若是落他身上,就是必死無疑,北辰硯,他怎麼敢?

“不是不信嗎,你躲什麼?”北辰硯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姜玄祁。

此刻的姜玄祁半躺在地上,發冠凌亂,面色發白,狼狽不堪。

他抬頭仰視著北辰硯,心口如被人狠狠攥住,臉面與自尊蕩然無存。

他是天之驕子,何時有過此等境遇,“北辰硯,你…你要造反不成?”

“憑你?”北辰硯十分不屑,“一個敢在我地盤撒野的權貴子,死了就死了,你以為皇帝與姜家敢為了你,現在同北王府撕破臉嗎?”

姜玄祁瞬間語塞,朝廷容不下北王府,可也畏懼北王府,在沒有萬無一失的計策前,絕不敢輕舉妄動。

莫說他一個權貴之子,就是皇子王孫死了,也只能先死了。

北辰硯倏然走近姜玄祁,彎下了腰,粗大有力的手掌瞬間攥住了姜玄祁的脖子,“有膽子在我頭上動土,姜玄祁,你找死!”

片刻功夫,姜玄祁呼吸就已急促,臉憋的通紅,北辰硯,他果然什麼都知道,知道林思棠與他會面,今日就是來捉姦的。

“我不明白北二公子什麼意思。”

不能認,否則北辰硯怕是真會讓他死在明月樓,畢竟此事,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

姜玄祁的小廝被阿 守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無比後悔方才沒有拖著公子跑路。

“不明白?”北辰硯手又收緊一分,姜玄祁臉色已經發青,手腳抽搐。

“北二公子,您放了我家公子,奴才說,奴才什麼都說。”

“今日並非是我家公子的錯,是林姑娘…不對,是北二少夫人,知曉我家公子來了青州,來信求見上一面,說她在青州舉目無親,甚為思念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心軟,一時可憐她就答應了。”

“但奴才保證,我家公子與二少夫人什麼都沒發生,二少夫人抱怨了幾句在青州過得不如意,想回皇城,我家公子還勸她來著,讓她入境即安,與您好好過日子。”

小廝將一切罪責都推在了林思棠身上,撇清了姜玄祁。

北辰硯手背青筋暴起,臉色更為陰鬱,如惡狼般盯著姜玄祁,“你怎麼說?”

姜玄祁咬牙,為了活命,點頭承認,“我家小廝所言,…句句屬實。”

“呵。”北辰硯眸中全是鄙薄嘲諷,彷彿在看一個垃圾廢物。

“阿守。”

阿守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手起刀落,那小廝都來不及出聲,就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前因後果如何,主子清清楚楚,竟敢在主子面前信口開河,詆譭少夫人,死有餘辜。

姜玄祁腿都軟了,今日才徹底知曉為何世人都稱北辰硯心狠手辣,慘無人道,殺一個人,於他而言,就如踩死一隻螞蟻。

“從今…往後,還望北…北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