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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慕尼黑酒吧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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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眾人一路向北,穿過維羅納和奧地利的因斯布魯克,最終三日後到達了慕尼黑郊外。

慕尼黑這座城市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的首府,是南部第一大城,同時也是僅次於柏林和漢堡的第三大城市,進入到這裡,就算是已經進入到了納粹的核心。

慕尼黑的南邊便是阿爾卑斯山脈,是德國主要的經濟、文化、科技和交通中心之一。

然而對於小隊眾人來說卻極為陌生。

老王頭只知道這裡的啤酒很有名,齊貞就知道拜仁這隻德甲勁旅出自這個城市,僅此而已了。

德國人的嚴謹在所有能看得到的地方都體現的淋漓盡致,城區劃分四方四正,即便多瑙河的支流伊薩爾河沿西南-東北方向從城中穿過,也仍然無法阻擋德國人房屋建築的規整性。

在小隊眾人進城之後,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給人一種頗為熟悉的感覺。

並非是建築風格上的熟悉,而是建築格局的熟悉。

中國古人講究天圓地方,在建築上也採用傳統的四方四正,坐北朝南的建築格局,倒是和這裡有異曲同工之妙。

就比如那地標性建築慕尼黑國家歌劇院,怎麼看怎麼像是天安門廣場上的大會堂……

這種既視感並沒有讓小隊眾人放下心中的警惕,他們深知自己處在敵人的心臟位置,萬萬馬虎不得。

德國人的生活節奏相比於義大利人要快的多,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卻井然有序的讓人咋舌。

日耳曼民族的嚴謹氣質絕不是一天兩天培養起來的,怪不得他們擁有聞名世界的重工業,並擁有敢於發起世界大戰的勇氣。

嚴謹的人往往很固執,一絲不苟的彷彿機器一般。

當然喝了酒之後另說。

小隊眾人總不能去城中敵人軍隊的大本營敲門,問對方生物實驗室怎麼走,馬克那邊沒有更加詳細的情報下,小隊只能回到自己熟悉的道路上,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探聽訊息。

傍晚的酒吧人聲鼎沸,放下工和白天嚴肅面具的德國人們,徹底在酒吧裡放下了心防,展現出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面。

到處都是喧鬧的議論聲和喧譁聲,這些德國人似乎喝多了也和中國人差不多。

酒鬼的通行證天下通用,正所謂一瓶酒一包煙,一個牛逼吹一天,王建國很快便在這種環境中如魚得水。

而小隊其他人則是在卡座上品嚐著精釀品酒,聽著上面舞臺上樂隊的盡情演奏,等待著老王頭的歸來。

只盼著他那隻獨眼不要嚇到別人就好。

當然小隊眾人也不能幹等著,不一會張奇便提議說咱們玩紙牌或者骰子吧。

遭到了隊友們的嚴重鄙視。

跟一個自稱是近景魔術大師的傢伙玩紙牌?傻子才會這麼幹。

張奇有些受傷,連連保證自己絕對絕對不會出千,卻壓根沒人信他。

最後還是齊貞發話,紙牌肯定不行,除非張奇不摸牌。

張奇說那我還玩個屁。

齊貞說那就玩骰子,前提是篩盅得別人幫你搖。

張奇最後只能無奈同意。

在教會了孫婕諾瀾和扎卡這幾個不太會玩骰子的隊友們如何玩之後,他們這個卡座很快便熱鬧起來。

扎卡屬於那種直愣愣的,從來不說假話,也就不存在別人能戳破他,反而是喝的最少。

諾瀾和孫婕兩個小姑娘剛學會,一場下來沒少往肚子裡灌啤酒。

喝的最多的反而是梁思丞。

主要是齊貞似乎也沒法針對別人,就只能針對他了。

玩了幾輪之後,大家一致認為齊貞之所以總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是因為他用自己的精神力探查了,耍賴不算。

齊貞一臉無辜的說這只是最簡單的心理學應用,卻無奈根本沒人聽他的。

最後他只能無奈的去和林疋伴,徹底離開了遊戲。

林疋不是不會玩,而是不喜歡玩,他只是靜靜的觀察著酒吧裡往來的人群,淺淺的啜著酒杯裡的黑啤,不知在想些什麼。

齊貞坐到他身邊,開始和他一起觀察。

另外一個沒能參加到整場遊戲中的,是馬克,這個因為只會說英語不得不扮演啞巴的可憐傢伙,酒倒是沒少喝,像個局外人。

“你在看什麼?”

齊貞湊到林疋的耳邊問道。

“我在看他們的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