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從人種袋中拿出一袋木箭背在了身上。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把人種袋衝著齊貞扔了過去。
“抱歉,無福消受,你自己留著吧。”
然後餘良直直向著院門的方向走去。
齊貞接過人種袋,輕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接下來你一定要再一次就去不去給林嘯報仇這件事情投票吧?我就不參加了,無論你們怎麼選擇,我自己都要去。”餘良冷哼一聲,透著一股對齊貞的不屑。
“林嘯的個人行動證明,小隊如果只憑借一個人的力量,什麼也做不了,我們需要團結。”齊貞說道。
“去你x的團結。”餘良咒罵一句,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隨他去吧。”李強說道。
日上三竿,眾人合力將林嘯埋葬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
當悲痛過後,遊戲仍將繼續。
“說來慚愧,趙玄策和林嘯居然是到現在為止,死亡的隊友中唯二有像樣墓地的人。”李強看著面前的墳包,嘆息說道。
時間才是抹平悲傷的最好方式。
道理誰都明白,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到。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孟然問道。
當林嘯死去,餘良脫離隊伍,剩下的人中,似乎也只有她才有這個意識,去詢問這樣的問題。
李強不愛問,李三不想問,蔣燕不屑問。
“不急,我們先分析一下現在所得到的線索。”齊貞說道。
他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擺出了那個自己思考時候慣用的姿勢,開始分析起現在的形勢。
“首先我們證明了林嘯的確是跟隨林溪離開的客棧,並且引出了下一個關鍵的人物,也就是林溪口中的那個鬼。”
“他的目的是為了吸取林溪身上的鬼力,那我就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以他如此強大的實力,不親自動手,一定要透過林溪完成這件事情?”
“然後便是那個白衣男子,如果說林溪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稱的上是助紂為虐的話,那麼那個白衣男子至少在目前看來,未必是什麼壞人。”
“不知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在界碑前碰到白衣男子的時候,臨行前隊長你曾經問過我怎麼了,你還記得嗎?”
李強點點頭。
“那時候我說沒什麼,其實白衣男子暗中提醒了我一句話。”齊貞說道。
“什麼話?”李強問。
“當心城隍。”齊貞答道。
“剛開始我也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咱們急著進蕪湖,也沒來的及深問,不過他不是說我們找人以後可以去找他,那我們依然去界碑的地方,如果要有劇情發生,這時候也應該差不多達到了觸發條件。”齊貞說道。
“另外一方面,我們還有李三手中紫砂壺的一條線索,這條線索包括黃文標,張大財和周圍十里八鄉的匪債有關,目前還沒有得到什麼其他有用的資訊。”
“所以如何開始接下來的行動,我有如下幾個提意,大家依然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第一,就此一路向西,就當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有人覬覦李三身上的茶壺,給他就是,破財消災,一切以趕路要緊。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我們不用為接下來的任何事情所牽絆,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儲存小隊的人員及戰力完整。”
齊貞嘆了口氣:“但是由於餘良的存在,相信你們沒有任何人會同意這種方案。”
此時齊貞心中又是一動。
莫非系統連這種因素都已經考慮在內了嗎?
“第二種,繼續想盡一切辦法,追查那個鬼的下落,包括接觸那個白衣土地,以及在蕪湖城內尋找一切線索,給林嘯報仇。”
“第三種,拜訪周圍的匪債,追查黃文標與紫砂壺的線索,先將另外一件事情擱置幾天,看情況再決定是否繼續完成這個任務。”
“之所以提出第三種方案,是因為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尋常,只怕不是我們小隊現在紙面上的實力可以應付來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孟然問道。
“還記得當時餘良問蔣燕,如此大範圍的魔法究竟是誰才能釋放出來嗎?”齊貞反問道。
眾人才想起當時蔣燕的動作,她指了指天。
“也就是說,原本我以為天氣之所以在蕪湖境內變得寒冷,是有可能因為鳩茲的鬼氣濃重所影響的,但是現在。”齊貞默默感受了一下天氣的溫度,“只怕即便有影響,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