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玩偶般,無自由之身。
若我中途離別,那文家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便成了文家的千古罪人。”文麗講道。
齊德聽後,眉頭不禁皺為一團,若文麗真如文馨所說的那般,那她必定是慾念滔天之輩,齊德不必留任何憐憫之心。
一旁的文馨見齊德眉頭緊皺,便苦笑問道:“怎麼?良方異士竟無從施策?”
齊德聞此言,嘴角略微上揚:“姑娘真是小看我了。”
此話一出,文馨的眼色中,頓現警惕之意,但面部神情,卻未改變絲毫:“此話怎講?”
齊德哈哈一笑,故弄玄虛道:“山人自有妙計,良方自在腹中。若姑娘應我一事,齊某定會獻出奇策。”
方才文馨的眼神變化,齊德盡收於眼。文馨乃文家之人,既然她不想讓文家陷入萬劫之中,那也定不願看到文麗死於非命。
為掩飾本意,齊德只好另尋他計,旁敲側擊。
文馨見他如此,警惕之意,瞬減不少,只聽她問:“何事相求?”
齊德略顯愧意,回:“如今的齊某,四海為家,居無定所,只求一安定之處,穩睡床榻。”
文馨聽後,眼神犀利無比,只聽她鄭重其辭道:“你這人,行事嚴謹密跡,頗為可疑。”
齊德微微聳了聳肩,表示毫不在意。
緊接著,文馨又轉嘻笑之顏,對齊德挑釁道:“不過,我很喜歡!”
齊德對此,坦然一笑,回:“齊某等的就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