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浩,對齊德之意很是不解,但由於現狀,他又不敢不答:
“嗯…在浴火刺程大會上。因她一計之謀,縱橫第二輪,使得江某對她,深記難忘。
但在看到她與齊兄你認識後,江某便心生退卻之意,方才那番話,也只是酒後雜談,還請齊兄,莫要在意。”
齊德聽後,輕笑一聲,回道:“江兄切勿多想,齊某非那種人也。”
江浩尷尬一笑,只見他略帶羞澀的低下頭來,不停的撓著耳後。
稍刻,齊德沉默了一陣,而後對江浩講道:“江兄!我與伊婷之事,會向你細細說來,至於事後該如何決斷,還請江兄自己分量。”
齊德的一計兩全之策,就是如此,他與伊婷之事,本非見不得人,更何況江浩還是他的好友,有足夠的許可權探知。
江浩為人,注重禮數,乃一翩翩妙郎,相信在齊德述說完整後,他定會有所分寸。
不管是追求伊婷,還是放棄伊婷,江浩都會自理如常;並且還不暴露任何齊德之息,以他自身己力為之。
不過半個時辰,齊德便將他與伊婷之經歷,盡數說出。
現在的江浩,仿若聞故之人般,入迷至極。在齊德宣佈講完後,他便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齊德看著江浩,若有所思的神情,心情焦動難平。
對於伊婷,他存有不情之意,但鑑於愧疚之感前,他卻又只能這麼做。
過了良久,江浩才深嘆一口氣,對齊德傾言道:“齊兄之際遇,屬實顛簸,就算聖賢之人遇上此事,定也會苦口難言。”
聞此言,齊德焦動的心情,並未平息,他此刻最在意的,不是這些:“不知江兄之意如何?”
江浩愣了一會兒,隨即回道:“齊兄,英男自喜美嬌娘,江某深知齊兄之意,但卻無法平息心中的喜愛之情。”
看似左右為難的江浩,卻已向齊德表明了態度,得知後的齊德苦笑一聲,他連連嘆了好幾口氣後,才對江浩囑咐道:
“此行,望江兄願之所成,好助齊某破解那愧疚之情!”
此言一出,江浩頓時喜形於色,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齊德會拒絕,但齊德的此番言語,卻實實在在,認同了他的欲想。
明知此意後,江浩連忙推開身後座椅,欲向齊德行謝跪之禮:“謝齊兄成……”
禮行過半,齊德便制止了他。江浩見此,不禁滿目疑惑。
只聽齊德慢慢解釋道:“同江兄之願,並非齊某本意。江兄乃人中龍鳳,請務必要替我,好生照顧伊婷……”
江浩深會其意,他面色堅定的,應下了齊德的要求。
因得齊德同意,江浩醉酒之感,瞬間一消而散,此刻的腦中,已被伊婷的天仙麗影,所爭聚霸佔。
在男女之情面前,當下的一切,都顯得無分重要。迫不接待的江浩,在向齊德實施告別後,便連夜趕腳,向忍宗的方位行去。
如今的鳴城派中,只剩下了一群醉漢,與齊德一人。
此刻,齊德正獨自杵在廳堂門口,深思念想。他望著夜空中,皎潔的月色,內心懊悔不已。
本來他與伊婷,呈天造地設之勢,奈何中途偶遇文馨,打亂了他的所有、一切。
齊德也幻想過,若中途未遇文馨的話,現在返程回去的,必是他自己。
因齊德內心的全部空餘,都被文馨強行佔領,所以他只能將伊婷排除在外。
對伊婷,他不後悔,在文馨闖入心房的那一刻,他便將伊婷的所有念想,變換為了愧疚感。
現在,只要是有關伊婷的一切,齊德都會覺得是他對不起她。
想起江浩飛速離去的背影,齊德滿嘴苦澀,他只能向月色中的伊婷幻影,悄悄說一聲:“對不起……”
次日清晨,閆志成等人甦醒的動靜,阻止了齊德的沉思。
昨夜之事,乃他與江浩的私事,不便外露,所以他打理好精神,以平日姿態,來面對閆志成。
甦醒後的閆志成,先是狠狠的伸了個懶腰,而後雙眼朦朧,環顧了四周一番。在發覺江浩已然不在時,他頓時清醒如初。
接著,他連忙離開座椅之位,向著滿懷笑意的齊德走去。
“齊兄,江兄為何不在?”閆志成問道。
齊德稍作猶豫後,淡淡回道:“江兄有要事,先回忍宗去了。昨日見閆兄,深睡香甜,故而未作打擾,只告知了齊某一人。”
閆志成聽後,誤解其中,他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