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劃在了荊棘的尖刺上。
一瞬間,少許綠色血液流出,齊德藉助著血液的腐蝕能力,竟生生掐斷了其中一根荊棘。
隨後,接而往復,齊德很快便脫開了身,而血河竟也在此刻恢復了平靜。
岸上的丁澄澄見齊德安然脫身,便原地連連叫好。可一旁的化木蘭卻緊眯著雙眼,神情中充滿了太多的趣味之情。
同時,身處血河中的齊德,也好似明白了荊棘的行動規律。
一開始能安然行走三尺,很有可能是沒有催動體內神力。
在先出體外鱗甲的那一刻,燭陰神力便有了少許的波動,導致血河中波瀾頻出,再後來驅動身法,燭陰神力大量使用,這才引出了數十條荊棘的襲擊。
但這也僅僅是齊德的猜測,為了證實,齊德只好向平常走路一般,向對岸趕去,儘可能的不去使用燭陰神力。
很快,十刻鐘已過,齊德平安到達對岸,他驚喜的看了看波瀾四起的河面,又回望了眼對岸的化木蘭二人。
見齊德成功到達對岸,化木蘭二人也為此興奮不已,先前擔憂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些了。
隨後,齊德又看了看玄機城池,那宛若刀鋒般的圍牆。
圍牆材質不知由什麼材料製成,不僅光滑無比,而且還能深切的感受到,其中的到堅韌不絕。
三彈指後,齊德連忙與斷刃解,體,他手持斷刃,使鮮紅的刃尖,一把插在了圍牆之上。
經過試探穩定後,齊德便隻身上牆,藉著斷刃插入圍牆的力道,逐漸向城池頂端爬去。
在齊德看不見的地方,也就是爬過的牆面之上,斷刃所造成的深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恢復原狀!
沒過多久,齊德便爬上了城池頂端。玄機雖然未安排守望者,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齊德只能微微探著個頭,小心翼翼的凝望城中的構造。
可不望不要緊,一望嚇一跳。齊德在看清楚城中構造時,當即被震驚其中。
在玄機城內,不管是怎樣的事物,都被規則有序的排列成了漩渦狀,乍一看去,與傭軍聯盟的構造還有些相似。
玄機的三大兵種,分別居於一層,營地帳寨,則設在了靠裡面的一層。
至於最中間的部位,便是幻世鼎的所在之處了,那是一個青光繚繞的銅鼎,足有兩尺高低,其重量,不可估算。
令齊德震驚的,可不止這些。向尋常的軍團,都會安設一處訓練場地,而這玄機軍團卻並沒有。
不管是什麼軍種,都會穩坐外層或內帳之中,屏息凝神。他們時而七竅冒青煙,時而身形幻扭曲,詭異至極。
“主幻術的軍團,果然不一樣!”齊德不禁感嘆一聲。
將城中構造與軍團明細探查清楚後,齊德便用同樣的方法,回到了對岸。
化木蘭見齊德歸來,也沒多作猶豫,連忙下令回營。
與此同時,在玄機總營之內,周氏軍閥元帥周曄平與玄機總將軍莫有德,正盯著一面平鏡,思索著什麼。
平鏡寬滑廣大,清晰至極,看似普通的鏡子,鏡面中卻暗藏玄機。
原來此平靜乃周曄平至寶,有監探之能,此刻鏡面中呈現的畫面,正是齊德三人快速離去的身影。
一旁的莫有德見此,便對周曄平講道:“元帥!末將得到些許情報,昨日王、吳二氏軍閥,皆被團滅,而團滅者,正是由這名女將帶領的軍團!”
周曄平看著鏡中化木蘭遠離的背影,不禁陰笑道:“看來又是一隊為賞金而來的勢力,只不過這次有些棘手罷了!”
“元帥可有計策?”莫有德盯著周曄平,小心問道。
周曄平瞪了眼莫有德,不耐煩道:“那王、吳二氏,怎可與我周氏相比?區區新生軍團,能奈我何!你只需原地待令即可!我自會讓他們有去無回!”
…………
此間亦是正日當空之時,化木蘭三人在回營後,便再次召集眾將,商議計策。
呂雲俊在聽得玄機城池的兇險後,便大驚失色,他也曾聽聞玄機軍團的強大,但卻從未想過,竟如此誇張。
在陣陣嘆息之中,眾將逐漸變得沉默,彷彿這次對抗的軍團,有些太過強大。
這時,丁澄澄突然抱怨道:“這城池古怪嶙峋,若無飛天遁地之力,絕不能攻入半分!”
此話一出,化木蘭突然眼前一亮,只聽她激動的問丁澄澄:“你剛才說什麼?”
丁澄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