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尋凡這麼冰冷的話,此女先是一愣,而後面色誠懇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對。我自從十九歲開始,就在別人的欺詐中謀求生活,看慣了人們的醜惡的嘴臉。所以我的警惕性特別高,總是以為別人與我接近是有著別的目的。“”你剛才說得對,要是你對我有所圖,以我剛才的狀態,根本無法阻止你。另外,你一直喊著輝兒,一定是我和他有著極大的相似之處,讓你誤認為我就是輝兒,對嗎?你對輝兒如此的難以忘懷,你是不會對我有所圖謀的。是我先入為主,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個女子誠懇的道歉,可尋凡根本就不予理會。此女剛才的表情實在是傷人不淺,這是對尋凡尊嚴的傷害。自小就在苦難中長大的他,對於尊嚴比什麼都要看重。此女見尋凡不理不睬,接著說道:“我剛才所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我可以以身相許,可現在看來,你對輝兒的感情極深。根本不會接受我的,而我以身相許是報恩,也不是感情使然。”“既然你不能接受這樣的報恩方式,我將來一定會竭盡所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不過要等我把未了之事了結之後,才能履行我的諾言。屆時為奴為婢任你驅使。”女子停頓了半天,又接著說:“其實,我的話和一句空話也沒什麼區別。我要進行的事情,幾乎有死無生。在必死之局之下,何來報恩之說。”說著,這個女子漸漸哀嘆起來。顯然她所說的話中未了之事,一定非同尋常。女子的話沒有打動尋凡,他真的生氣了。不是尋凡是一個小肚雞腸之人,是這個女子觸犯了他心中最脆弱的地方。“我說過,不用你的報答。我救你純粹是我自己的意願,與你無關。茫茫人海,你我也只有這一面之緣。你我今後再不會相見,就此永別。”說完尋凡轉身就走,走向不遠處的霧氣,只要被傳送,就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生氣的女人了。“你站住。”此女喊道。尋凡站住了,但並沒有回頭。“你還有事?”“你是被困在這裡的吧?”尋凡聞聽,不禁轉過身來。“你怎麼知道?”尋凡來到這裡,見到這個女子時,她一直閉著眼睛,怎麼能知道他是被困在這裡的。“你落地的聲音證明,你不懂陣法之道。”此女說道。尋凡一聽不禁一陣發窘,他每次落地都是極其狼狽。沒想到,這個女子,閉著眼睛,僅憑聲音就猜到這一點。“難道你不是嗎?”他依然冰冷著說。“我不是,我是自己主動來到這裡的。為的就是我剛才的修煉。我對陣法有所涉獵,既然你不用我報答。那我把你帶離這裡,算作是回報行嗎?從此你我兩不相欠。”尋凡一聽心動了,他不在乎女子對他的報答。但被困在這裡,出不去,還怎麼尋找機緣之地?還怎麼回到母親女兒身邊?還怎麼去找裂天?女子見到尋凡心動的樣子,知道他猜中了,救活她的人根本不懂陣法,沒有人幫助是離不開這裡的。“今天不行,我剛剛大傷初愈。等我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穩固一下修煉的成果之後。再離開這裡可以嗎?”女子以詢問商量的口氣說道。“好吧。”尋凡沒有過多話語,自己走到不遠處席地而坐,繼續修煉起來。女子也盤坐下來,進入到修煉狀態。等尋凡修煉完畢,將救治女子過程中的收穫全都消化完畢。睜開眼睛,見到了十分熟悉的場面。這個女子已經修煉完了,雙手抱住雙膝,將自己的下巴枕在膝蓋上,發著呆。任憑輕柔的微風將自己的青絲吹動,面容安詳恬靜,這樣的神情像極了妻子曾輝。尋凡不禁看得呆了,彷彿坐在不遠處的女子就是曾輝。“輝,輝兒。”他喃喃自語道。女子被尋凡的痴語驚動,轉過頭來,看見尋凡痴痴呆呆的看著他,口中不斷的叫著輝兒。知道他是又把自己當做是妻子了。她站起來,走到尋凡身邊,緊挨著尋凡坐下來。“我和你的妻子那麼像嗎?”女子的話使尋凡從幻想中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又把這個女子誤認為是輝兒了。“不像,外表一點也不像。你比輝兒好看多了,但你倆的氣質神態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那麼像。”尋凡沒有看她,眼睛注視著遠處,其實遠處都是霧濛濛的一片。可他卻好像看見妻子再向他微笑。這個神似妻子的惡女人勾起了他對妻子的回憶,以往那些美妙的片段,歷歷在目。女子沒有打斷尋凡的思緒,在一旁註視著尋凡發呆的樣子。猜想著眼前的男人在想著什麼。一直等到尋凡自己清醒過來。“我和你的妻子那麼的神似。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女子側著頭微笑著看著尋凡說道。“不想。”“你還在生氣是嗎?是我不對,沒有細想就妄下定論。”面帶愧色的說。尋凡沒有接過女子的話茬。什麼也沒說。女子沒有管尋凡的表現,自顧著說:“我叫東方雅。祖籍中域,世代經商之家。家境富裕,我是家中的獨女。在家中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