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態度非常虔誠,他這邊準備著付款,另一邊直接將班九手裡的宋徽宗玉璽連同那個破盒子一起抱在了手裡。
“好,轉賬吧,這樣最便捷。”
班九雖然有些心痛,但還是很痛快地拿出手機,開啟頁面,直接盯著王良付款。
王良沒有猶豫,立刻拿出手機準備支付。
“等一下。”一直沒說話的邱秋此刻竟然站了出來。
邱秋一雙眸子裡帶著火氣,而且她不光站出來,還要把眼前這筆交易給徹底攔住。
她把王良拉到一旁問道:“王良,剛才你花8萬買就算了,我也沒攔著,畢竟錢不多,但你現在花60萬買一個不知道真假的玉璽,還不還價,你不覺得你太隨意了嗎。”
“呵呵,沒事,待會兒吃進去的,得讓他原封不動地吐出來,我自有籌劃,你只管看著。”
王良安撫完邱秋,隨即主動走到了班九面前。
他一邊轉賬,一邊還若無其事地說道:“沒啥事,我女朋友是怕我把錢花完,沒oney帶她繼續玩。”
“理解理解,不過這是玉璽,而且是宋徽宗的,你這60萬雖然是個重投入,但轉手一賣,或者存個一兩年再賣,最起碼要翻個好幾番。”
“嗯,老哥說得對。”
王良把錢付完,也把裝玉璽的盒子重新蓋上。
這會兒班九收到錢後,又恭維了王良幾句便準備離開。
但他剛邁開腳步,身後王良立刻叫住了他。
“老哥,你先別走。”
班九正在興奮竊喜,猛然間聽到王良叫他,他猶豫了一下回過頭,重新露出一幅笑容問道:“怎麼了兄弟。”
“我有個問題啊,你說這玉璽是宋徽宗的對吧。”
“對啊,宋徽宗親自命人刻的,所以這是宋徽宗的御用之物。”
“噢,原來是這樣。”
班九見狀,扭頭繼續走。
但王良卻再次叫住了他。
並且這一次王良一邊叫住他,一邊慢慢朝他靠近問道:“那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徽宗這兩個字不是他死了後,手下的大臣按照他的生平給上的諡號嗎,這玩意如果是真的,難道宋徽宗提前知道自己死了的事?難道他穿越了?”
班九的表情開始有些僵硬,最後他擠出一絲笑容道:“這個……興許是宋徽宗提前給自己定了諡號,又或許他真是個穿越者也說不定。”
班九已經知道自己解釋不下去,他隨便把話應付過去,便撒丫子像以前那樣立刻開溜。
嘿嘿。
爺們是個街溜子,不但見多識廣,還狡兔三窟,我這一跑,只待我消失,你們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60萬到手,可以好好瀟灑了。
班九真不愧是這一帶的街溜子,撒丫子跑起來立刻就不見了人影。
王良一點也不緊張,也壓根沒去追。
只是在原地立著,靜靜地看著班九的背影消失。
邱秋見狀想要追上去,也被王良給攔住。
“等一等,他會回來的。”
哦,竟然這麼肯定?
邱秋壓根不相信,但她還是隻得跟著往遠處看。
果然,不出一分鐘,剛才已經跑得沒影的班九竟然主動跑了回來。
在他身後不遠處,姚飛和高瑩正不緊不慢地往這邊走。
班九跑回來後,只是輕微地瞥了眼王良,隨即又繼續往東跑,結果剛跑到一個拐角處,他竟然猶如倒退著一樣慢慢走了回來。
在他面前再次出現兩個人,是屠成和寒冰。
就在剛剛,就在班九進到這破敗的大雜院時,王良便給謝飛他們發了位置,這裡猶如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班九再次被逼退,並且被重新逼退到了王良的面前。
“老哥,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怎麼不說清楚就跑了?”
“呃……這個……”班九頭一次感受到了一股壓力和緊張。
因為他眼睛不傻,這左右對稱立著的四個人很明顯全都有功夫,而且瞧著也不是一般人。
對付一個還行,打四個純粹是以卵擊石。
更令班九感到心慌的是,和他面對面立著的王良瞧著也不是善茬。
不過作為這附近一帶的街溜子兼皮條客
班九還是有些本事的。
他立刻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老弟,有事好商量,這樣吧,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