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琴子,明明他們對你都不好。
爹嫌棄你是個丫頭。
娘嫌棄你只會哭哭啼啼。
可我卻覺得,你真的很好……
自此,我們姐妹相依為命,我拿著母親留下的錢財,送琴子上了學堂。
而我,也漸漸當回了一個普通人。
1945年9月9,那狗屁帝國舉行了投降儀式。
我很開心。
1947年,這是我最不高興的一年。
琴子居然跟我說,她要嫁人。
我暗暗調查了一番,發現這人沒有問題後無奈同意。
為了一直跟在琴子身邊,我在同一天嫁給了琴子丈夫的弟弟彭向文。
我不喜歡他,結婚後自始至終沒有讓他碰。
可這個千刀萬剮的傢伙,竟然把主意打在了琴子身上。
看到那骯髒的眼神,我恨不得挖了他的雙眼。
我知道後,沒有立刻動手。
而是去了煤礦廠應聘,成功跟彭向文在一個小隊裡上工。
對了,還有那彭向武也不是好東西,居然跟隊裡的女工眉來眼去。
我準備幹一場大的。
可好景不長,我發現我的身份暴露了。
是當初我放走的那個小丫頭舉報的。
於是,我設計讓礦區塌陷。
我當然沒死,我還不能死。
我要是死了,誰來護著琴子。
我將事情跟琴子說明,與她共用一個身份。
好在,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不親近的人不會發現。
我沒想到,彭向武居然沒死!
我必須讓他死!
琴子跪下,哭著懇求我饒了他。
我只能割下他的舌頭,以防他把事情對外說出。
不得不說,琴子跟我配合的很好。
就連家駿都沒有察覺家裡多出一個人。
又過了五年。
我發現琴子居然跟王秀蘭的丈夫好上了。
我勸她離開,要不然我會殺了沈遠山。
琴子太犟了,根本不聽我的話。
還揚言沈遠山不會說出去的。
她拿自己的性命威脅我。
傻琴子,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受傷。
十年一晃而過。
大年初一這天,沈遠山來了。
我沒好臉色。
而琴子聽聞沈遠山的述說,卻一臉擔憂。
我煩躁,說了一句:“你這兒媳婦不簡單,在跟你耍心眼。”
打發走沈遠山,我終於能跟琴子單獨相處了。
可是琴子變了。
她不再喜歡黏著我,她心裡被兩個男人裝滿了。
不是照顧彭向武,就是掛念沈遠山。
天剛黑,沈家著火了。
這個訊息是聽隔壁領居說的。
著火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琴子耳朵裡。
琴子去詢問領居,反被領居囑咐不能告訴沈老太太。
琴子是哭著回來的:“鈴子,你說的沒錯,遠山兒媳婦是有心眼的。她故意燒不好火,害了遠山。”
琴子哭著要去看,我拉住了她。
大年初二,我去鎮上看望受傷的家駿,回了甲村後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
我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
琴子和沈遠山的事情遲早會暴露。
我直接去了沈家找王秀蘭。
我想借這蠢貨的手教訓蘇錦。
我也想借這她的手,讓琴子心甘情願離開沈遠山。
我讓她給蘇錦下洩藥,讓她盯著沈遠山。
這樣,沈遠山就不會再去找琴子。
沒想到,我剛回家,就發現琴子不見了。
琴子回來後,我看出她對我撒了謊。
但我沒有拆穿。
琴子說,她會跟沈遠山斷了聯絡。
我知道,離我暴露不遠了。
大年初三這天。
那個蠢貨,居然抓了毒蛇,還反被咬。
大清早,她來找我幫助。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畢竟,琴子哭得這麼傷心,為受傷的沈遠山留了這麼多眼淚,我要讓蘇錦得到懲罰。
蘇錦真的不好對付,那個蠢貨也暴露了我。
沈建軍帶著琴子來了,我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