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月了，每次來敲門都沒有迴音，這讓他的計劃根本沒有執行就夭折了。

“紅兵哥，回去吧。”

孫莉在一旁看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葉慕雪如果回來，一定會去看她哥嫂的，到時候吳伯伯肯定第一個知道，咱們只能慢慢等。”

霍紅兵輕輕點點頭，回身登上路旁的吉普車，孫莉連忙跟上……車門‘砰’的一聲關上，吉普車揚長而去。

斜對面的是一家國營餃子館，在臨街的一張桌子旁，老李看著眼前的白菜豬肉餃子……香氣撲鼻，但他食慾全無，心裡全在琢磨如何圓這個話。

在她的對面，坐著一箇中年女人，穿著一件得體的幹部服，旁邊的椅背上還搭著一件呢子大衣……這在當時絕對是高檔服裝。

剛才霍紅兵敲門的經過就落在了女人眼裡，等霍紅兵和孫莉離開後，女人收回目光，看向老李：“近段時間，老霍抱怨他兒子老往外跑，影響太壞……是不是總往這裡跑？”

老李連忙點頭，但隨即搖頭：“韋大姐，紅兵是往這兒跑，但影響太壞什麼的絕對沒有。再說紅兵到這兒找人，也純粹是為了工作，沒有私人原因。”

“老李，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韋玉芬……霍紅兵的媽媽，不贊同地看著老李。

“韋大姐，那是我誤會了……”老李現在是欲哭無淚，這件事是解釋不明白了。

“老李，別這麼個表情，很容易讓人誤會。”

韋玉芬心情不錯，還開了句玩笑：“知道這個……這戶人家的情況吧？保密？我有這個許可權吧？”

老李本來不想說，但是……還是從心了。

“戶主18歲，叫葉慕雪，是剛返城的知青……”

老李咂巴咂巴嘴：“目前知道的這就麼些了。”

韋玉芬懷疑地看著他：“你們什麼時候連街道辦的活都搶了？這個葉慕雪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本事？”

“好，我不問了。”

看到老李臉上為難的表情，韋玉芬好笑：“我不問了……你們真不知道這個女孩上哪兒了？”

“真不知道。”

老李頓了頓，“她有可能去外面採藥了。”

“採什麼藥？她是醫生？還是得什麼病了？嚴重嗎？”

看著老李的表情，韋玉芬肯定了問題出在哪了。

……

同樣的問題，于斌也問了一遍，在他面前，葉慕寒的臉被打得跟豬頭一樣。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

他怒視著于斌，“你這邊想泡我妹，那邊又打我，你不信我把這事攪黃啊？”

于斌用手套抽他的臉：“你倒是攪啊！爺給你錢是一回事，你騙爺的錢是另一回事。說說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真的不知道！”

葉慕寒又是疼又是氣憤：“我連她現在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我上哪兒知道？”

“真不知道？”

“真真兒的。”

“等她回來後告訴我。滾吧！”

于斌把葉慕寒打發走了，回頭看到一個小弟衝他笑……那種不是好笑。

“笑你媽！”于斌正從煙盒裡抽菸，隨後將煙砸向小弟。

“不是……”

小弟反應很敏銳，一把接住那支菸，“斌哥，你既然想追求嫂……葉同志，這麼整治她哥……好嗎？”

“什麼追不追的，那是我師父！”

于斌重新抽了一支菸點上，“那天在金水橋看見那欄杆沒有？五個指印，硬生生捏出來的，這就是警告！”

小弟愣了：“斌哥，你說那是……葉同志捏出來的？”

“那還能有假？”

于斌吐了一口煙：“等把這功夫學到手，咱們兄弟就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

“咱們現在也是橫著走了……”

小弟小聲嘟囔，被于斌瞪了一眼，將後面的話咽回去了。

……

“阿嚏！”

“阿嚏！”

正在烤魚的葉慕雪突然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她揉揉鼻子看天……她肯定是有人唸叨她了，但不確定是誰。

湖裡的魚很大，最小的也有一米來長，說不清是什麼品種，但大多數都能吃，而且這些魚雖然稱不上是妖獸，但肉裡都蘊含有些許的靈氣，味道應該不錯。

譬如她正在烤的這條魚……有幾分像是粘魚，圓滾滾的，頭類似於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