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才發現想錯了,這畫像上畫的人,從樣貌特徵來看,確實跟程遠志十分相像。
可真正的程遠志,都沒去過范陽,直接死在新縣了。
祖家人是怎麼知道人家長什麼樣兒的?
劉臻佯裝頭一次見,問那管事:“這畫像上的,便是程遠志?”
“正是。”
管事先是點頭,後又遺憾地說道:“不過這畫像上的樣貌,未必準確。”
“當日程遠志殺進祖家,是蒙著臉的,祖氏並未有人見過他的樣貌,乃是家主託人,問了鄒校尉俘虜的一些個黃巾賊,根據他們的描述,畫出來的……”
劉臻恍然大悟。
畫像像真人是好事兒。
剛好程遠志的屍體沒有火化,劉臻直接吩咐縣民,隨便找地方挖了個坑埋了。
過兩天給他刨出來,跑范陽去跟祖氏換幾家鋪子!
劉臻不是那種逮著一隻羊薅到禿的人,一般都會給留點活路。
即便是對祖氏,他也是手下留情,沒對祖氏家族產業動手。
可是,他不薅,祖氏非要自己把屁股湊過來。
這要是不使勁兒薅一薅,豈不是對不起人家的誠意?
劉臻直接當著管事祖坤的面兒,把通告和畫像都交給了哨兵,讓他張貼在了涿郡砌了一半的城門一側。
管事感激不已:“多謝劉大人!”
“不必客氣。”
劉臻隨意擺擺手,隨口邀請道:“管事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不如進新縣歇息歇息?”
“不了。”
管事深吸一口氣,搖頭道:“家主擔心程遠志遠遁,叫我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將告示貼滿涿郡和廣陽。”
“多謝劉大人相助,小人就不叨擾了……”
劉臻又假模假樣地挽留幾句,最後目送管事一行人離開了。
等人走的沒影了,劉臻立刻吩咐身後那護民軍:“快去,趕緊叫人把程遠志的腦袋刨出來。”
“他一顆頭值五間鋪面呢,別叫蟲子給啃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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