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滿懷著期待,盼著能從那殘留的痕跡裡找到些許線索呢。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那紙張上被塗抹過的地方只有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出來之前寫過什麼東西呀,所有的痕跡彷彿都被那濃濃的墨汁給徹底掩蓋住了,一點端倪都尋不到。
蕭暮雪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無功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儘量不留下自己翻動過的痕跡。一切收拾妥當後,她這才轉身,輕手輕腳地從密室離開了。
出了密室,蕭暮雪又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異樣後,便悄然無聲地離開了蕭瑞陽的書房,那身影很快就融入了王府後院的夜色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蕭暮雪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裡默默覆盤著這次在蕭瑞陽這兒的探尋。雖說沒能從蕭瑞陽這兒找出有關御霄王府叛國的哪怕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可她覺得這一趟也並非毫無收穫呀。
起碼呀,透過那些藏在密室裡的資料和手札,能夠證明殞命坡那件事,確實和蕭瑞陽沒有什麼關聯呢。這也算是解開了心中的一個疑惑,讓她對整件事的脈絡有了更清晰一點的認知。
之前穆墨軒提起殞命坡的事兒時,曾十分篤定地覺得,製造殞命坡慘案的人和冤枉御霄王叛國的,應該就是同一個幕後黑手呢。現在看來,她之前一門心思從鎮南王府入手開始調查,很可能是選錯了方向呀。
這麼一想,蕭暮雪暗暗決定,看來得趕緊換一個調查的方向了,不能再在這兒耗費過多的精力,得另尋線索,去揪出那個真正在背後搞鬼的人。
心裡有了主意後,蕭暮雪便提步朝著外院走去。一路上,她發覺周圍安靜得有些異常,靜得彷彿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這空蕩蕩的王府裡迴響呢。似乎整個鎮南王府都看不到什麼人影了,往日的熱鬧喧囂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且呀,原本熱熱鬧鬧聚在這兒的那些賓客們,這會兒似乎真的已經遵照蕭錦弦的話,全都離開了呢。就連蕭瑞陽、蕭錦弦他們,也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了蹤影,偌大的王府此刻顯得格外冷清孤寂。蕭暮雪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疑惑,不知道他們這會兒都去了哪兒,又在謀劃著什麼呢。
蕭暮雪心裡雖對鎮南王府裡那反常的安靜感到奇怪,不過也沒過多在意,畢竟此刻她心裡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去做呢。於是,她腳步不停,徑直從鎮南王府離開了,而後便直接朝著詔獄的方向趕去。
一進入詔獄,她熟門熟路地朝著穆墨軒所在的牢房走去。待走到那牢房跟前,她不禁微微一愣,這牢房和之前相比,已然完全變了個樣呀。
只見那牢房的牆壁被重新粉刷了一遍,原本灰暗斑駁的牆面,如今變得潔白乾淨,在這略顯昏暗的詔獄裡,竟顯得有些亮眼呢。再看那床榻、桌子還有椅子,也都統統換成了新的,而且呀,還精心配上了一些雅緻的小擺設,讓整個牢房看起來不再那麼冰冷壓抑,反而多了幾分典雅的韻味。
蕭暮雪還是第一次走進這個翻新後的牢房呢,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起周圍的一切來,目光從這一處移到那一處,最後,緩緩落在了正坐在那兒的穆墨軒身上。她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打趣地說道:“喲,這牢房現在可真不錯呀,就這模樣,你住上一輩子都沒問題呢!”
說起來呀,這翻新後的牢房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獨特氣質,和穆墨軒身上的氣質倒是相得益彰,很是搭配呢。不管是這牢房營造出的典雅之感,還是穆墨軒自帶的那種不凡氣度,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好看得很吶。
穆墨軒聽了蕭暮雪那打趣的話,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撇撇嘴說道:“哼,你呀,就巴望著我在這兒住一輩子呢,是吧?也太狠心了些。”
“哎呀,其實真要細想呀,在這兒住著也挺不錯的呢,對吧?”蕭暮雪卻絲毫不以為意,依舊笑眯眯地回了這麼一句,那模樣看著別提多俏皮了。
穆墨軒見狀,頓時有些無語,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便收起那副無奈的神情,一臉正色地開口問道:“在鎮南王府查得怎麼樣了呀?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發現呢?”
蕭暮雪聽了這話,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變得認真起來,開口說道:“我發現啊,蕭瑞陽居然也在暗中調查殞命坡的事兒呢。看那架勢,他似乎也特別想弄明白,到底是誰一手造就了殞命坡的那起慘案。而且呀,他還想搞清楚,究竟是誰留下了那些證據,故意把矛頭指向鎮南王府呢。”
穆墨軒聽了這話,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