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佑聽了玉熙然的話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滿臉都是不滿,氣呼呼地說道:“哼,你還好意思來說我呀?要不是你當初不肯給我把事情講清楚,我能做出那麼傻的決定嗎?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全都怪你呢!”
玉熙然卻是絲毫不留情面,直接就把白熙佑的老底給揭了出來:“我倒是想好好跟你說清楚呀,可你給我機會了嗎?每次都是你搶著先上,根本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難道不是這樣嗎?”
白熙佑一下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哎呀,這人怎麼老是揪著他的短處不放呀,真是太煩人了。
蕭暮雪在一旁看著他倆這副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我說你們倆呀,怎麼跟小孩子似的,幼不幼稚啊?”
白熙佑趕忙連連點頭,還一臉嫌棄地瞅著玉熙然,說道:“就是啊,你可真幼稚呢!還不趕緊出去把蕭墨羽給趕走呀?讓他一直在咱們這回春堂待著,你就不覺得鬧心嗎?你小心著點兒啊,我回頭就寫信回去,告訴大家夥兒,就說你這回春堂居然允許欺負我小師妹的人在這兒停留呢!”
玉熙然頓時無語凝噎,心裡暗歎,這招可真是夠狠的呀。
要是白熙佑真的把那封信傳回去了,那他可就慘了,非得成為全城人的討伐物件,變成全城公敵不可呢。
玉熙然滿心無奈,沒辦法,只能抬腳往外走去,準備去把蕭墨羽給趕走了。
見玉熙然乖乖聽話出去趕人了,白熙佑別提多得意了,臉上笑開了花。
一直等到玉熙然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白熙佑這才收回了目光,轉而看向蕭暮雪,一臉關切地問道:“小師妹呀,蕭墨羽回來後的這兩天,他沒傷到你吧?”
蕭暮雪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笑意說道:“雖說他存了想要我命的心思,不過呀,他可一點兒便宜都沒佔到呢,五師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白熙佑聽了這話,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突然,白熙佑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趕忙開口說道:“我剛想起來一件事兒啊,昨天的時候,蕭墨羽來找我要了一種毒藥,那毒藥無色無味的,可一旦服下,就能讓人動彈不得呢。昨天我還納悶呢,琢磨著他打算把這藥用到哪兒去呀。現在這麼一看,他搞不好是想用到你身上呢!”
蕭暮雪倒是一臉淡然,笑了笑回應道:“也不一定就是衝著我來的吧?”
“不管是不是用在你身上,反正你隨身帶著解藥,總歸是沒壞處的呀!”白熙佑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了對應的解藥,遞向蕭暮雪,還耐心地解釋道,“這個解藥呢,只要拿出來聞一聞就行啦!你可以把它放在香囊裡呀,平時帶著還能提神醒腦呢,旁人也不會起什麼疑心。要是真不小心中了那種毒,就把香囊湊到鼻子跟前,用力深吸幾口氣,就能解毒了。”
蕭暮雪伸手接過了解藥,笑著說道:“好的呀,多謝五師兄啦!”
說完這話,蕭暮雪立刻動手解下了腰間的香囊,小心翼翼地把解藥放了進去,接著又將香囊重新掛回了腰間。
白熙佑見蕭暮雪這般聽話,乖乖地把東西安置好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住地點著頭。
蕭暮雪陪著白熙佑用過飯之後,這才起身離開了回春堂。
白熙佑原本是打算跟著蕭暮雪一起走的,可突然想起自己的一些東西還放在鎮南王府呢,都還沒收拾出來呀。
所以,思來想去,白熙佑還是決定回鎮南王府一趟。
蕭暮雪心裡清楚白熙佑要再去鎮南王府,便再三地叮囑他,可千萬不要和鎮南王府的那些人起衝突呀。
白熙佑明白蕭暮雪已經打算親自去收拾那些人了,而且都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於是他也就不想再多管這些人了,便應下了蕭暮雪的叮囑。
當他返回鎮南王府的時候,蕭墨羽正一臉焦急地在那兒等著他呢。
“白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呀!你去回春堂,到底是幹啥去了呢?我先前本想去找你的,可回春堂的人卻說你有事在忙,還說我待在那兒會影響他們做生意,硬是讓我先離開了。”蕭墨羽一瞧見白熙佑,趕忙迎上前去,滿臉疑惑地問了這麼一句。
雖說剛才被回春堂的人給驅逐了,蕭墨羽嘴上沒說啥,可心裡那股子不滿早就憋得難受了。
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盼著白熙佑回頭能幫他出出氣,去教訓一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