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小時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
“趙局,我想吃小灶,但是對你的職位沒想法。”
趙局,你看我撲扇撲扇的大眼睛。
我,時瑜,就是一條鹹魚,沒有謀朝篡位的打算。
“小時啊,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你可以想的。”
時瑜搖頭:不不不,我不想!
“好吧,你先好好練!我們公安局的榮光可全繫於你一身。
你不能仗著你的巨力就不把比賽放在心上。
你知道的吧,取得了好名次是可以上大學的。
不僅如此,第一名的獎金比第三名的獎金高的多!獎金有錢也有票,不會讓你吃虧!”
時瑜:趙局,你比我自己還相信我能取得前三名。
但是,這比賽他給獎金誒。
見時瑜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自己。
趙局又說:“只要你得了前三名,我也給你發獎金!好了,走走走,你去洗你的碗吧!”
趙局擺手,支使時瑜離開。
事情說了,就不需要她繼續在這裡待著。
時瑜立刻從座位站起,走出。
站直說:“好的,趙局!為了我們局的榮光,我一定努力訓練。
盡最大的努力在一個月後的賽場上賽出我們市公安局的風采。”
說完,補上一個敬禮,然後踢正步離開。
不用睡了,反正已經冬天不睡午覺也是可以的。
為了獎金,可以努力。
接下來的一個月,按部就班的訓練。
正如時瑜給家裡人保證的那樣,這一個月沒有回家,也沒時間回家。
她都吃小灶了,家裡的飯也就那樣吧。
誒,再被小灶腐蝕下去,真的要篡趙局的位了。
好在現如今她已經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車上。
綠皮火車上亂糟糟的,雞鴨鵝一樣沒少。
沒看錯的話,好像還有騾子。
好在她不用待在那些車廂。
公安局給她買的臥鋪,不吵,還能睡覺。
完美。
“同志,能和你換換嗎?我兒子從高處掉下來過,睡上鋪害怕,你看……”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婦女,話語和藹,笑意盈盈。
她說的兒子,看起來二十多歲,清秀乾淨。
但是,一開口就是:“同志,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媽媽是報社記者,平日裡和她交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一般人想見她是不可能的,”
時瑜收回目光,細細打量笑意盈盈的中年女人。
穿列寧裝,上衣口袋別一支鋼筆。
腳上穿的是小皮鞋,發亮的那種。
看上去刻意打的鞋油。
“呦,我小老百姓和您一個車廂,委屈您了。”
時瑜的話音落下,中年女人一直焊在臉上的笑容拉了下來。
“小年輕,你不想和我換座位,也不能說得這麼難聽呀!出門在外,別得罪人,不然……”
“不然怎麼!你兒子要是斷手斷腳,爬不上去,我可以和他換。
但你瞧瞧你兒子,面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
我吃飽了撐得才換給你們!”
這個隔間裡還有一個下鋪,上面坐著的是一個壯年大漢。
打眼一瞧,身高可能將近一米九。
站在那裡,塊頭大到可以將隔間過道佔全乎。
“小年輕,你說話客氣一點,還是那句話,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但是後面那句你聽說過嗎?”
“不知道!”
“那我就告訴你,多個冤家多堵牆。”
他兒子站在她媽媽身邊,開口,“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不就是一個下鋪,就你稀罕。”
說完,白眼一翻。
然後他湊在他媽耳邊嘀嘀咕咕。
“等會兒和他低個頭,和她聊聊天。
打探她是哪個單位的,讓她出個名。”
時瑜:“……”
以為我是聾子是吧。
其實是時瑜的耳力太好,一般人能聽到他在說悄悄話,但絕對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也是這對母子運氣不好,在苦主面前小聲密謀的時候,遇到了時瑜這個身體各方面都經過強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