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嚷嚷完了以後,看到秦懷道沒有吱聲,於是就不滿地和秦懷道說道:“我說秦小子,我們幫你說話的人,嗓子都幹了,你卻跟一個沒事人似的,你有點過分了啊!”
尉遲恭一個捧哏也捧著道:“可不是麼,秦小子我們,在這給你理力據爭,你倒是,無所謂了是吧。”
秦懷道無奈地回答道:“我說兩位叔叔,我剛才本來是想回答的,但是你們也沒給我機會啊。”
王珪見到秦懷道、程咬金、尉遲恭肆無忌憚地聊上了,非常生氣地說道:“我說魯國公,鄂國公,武鄉侯你們在幹什麼,朝堂這麼莊嚴的地方,你們這是幹嘛。”
秦懷道此時昂首挺胸,闊步走出佇列,聲如洪鐘,大聲說道:“父皇!兒臣身為大唐京兆府少尹,乃長安城的父母官!那些番邦蠻夷,竟敢在我大唐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肆意欺辱我大唐子民!兒臣將其狠狠收拾,何錯之有?那些蠻夷,就該被狠狠教訓!我大唐的威嚴豈容他們踐踏!
再者,那些世家官員,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究竟是大唐的官員,還是蠻夷的走狗?大唐百姓受蠻夷欺負之時,你們不去討伐,反而在此指責於我!你們這群縮頭烏龜、漢奸賊子,有何顏面立於這朝堂之上!我秦懷道行得正、坐得端,所做之事皆是為了大唐的榮耀,為了百姓的安寧!”
這時,一位世家官員站出來辯解道:“秦少尹,話不可如此說。動武並非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與番邦交往,當以和為貴,你這般衝動行事,只會挑起爭端,破壞邦交,於大唐不利。”
秦懷道怒目圓睜,厲聲駁斥道:“以和為貴?哼!簡直是荒謬至極!若凡事都以和為貴,那麼還要我大唐將士有何用?等到番邦蠻夷兵臨城下,攻打我大唐的時候,你去跟他們講以和為貴,看看他們會不會退兵?簡直是痴人說夢!
我大唐乃是天朝上國,來我大唐者,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我大唐定下的規矩就是這世間的規矩,你若不服,我就打到你服!若還是不服,那就打到他滅國為止!這就是大唐的威嚴,這就是大唐的力量!
在這廣袤天地之間,唯一的權威聲音就是我大唐天子的聖旨!若有誰敢違抗,若有誰敢不服,必傾我大唐之力將其剿滅,讓其灰飛煙滅,永無翻身之日!你們這群目光短淺、膽小如鼠之輩,根本不明白大唐的榮耀不容侵犯,大唐的尊嚴不容踐踏!若不能以鐵血手段扞衛大唐的尊嚴,何以保我大唐子民的安寧,何以讓四方蠻夷對我大唐敬畏臣服?”
秦懷道這一番霸氣宣言,如雷霆炸響在朝堂之上,一時間,整個朝堂鴉雀無聲。
李世民坐在龍椅之上,雙目炯炯,透露出帝王的威嚴,他手指重重地敲打著龍椅的扶手,良久之後,聲如洪鐘般說道:“秦懷道所言,雖激烈,卻也不無道理!我大唐的威嚴,豈容踐踏!必須扞衛!戰爭雖勞民,然求和亦非安邦策;武力或致敵,可退縮絕非定國謀。”
程咬金和尉遲恭對視一眼,臉上滿是得意之色。程咬金率先大聲說道:“陛下聖明!秦小子這話說到俺老程心坎裡去了,咱大唐可不能受那些蠻夷的氣!”尉遲恭也緊接著附和:“正是,正是!就得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知道,大唐不可欺!”
而那些世家官員們,此時則是面色各異。有的面露愧色,低頭不語;有的則依舊眉頭緊皺,似乎對秦懷道的言論並不認同,但在這氣氛之下,也不敢貿然反駁。
其中一位世家官員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陛下,話雖如此,但戰爭畢竟勞民傷財,若能以和平方式解決爭端,豈不更好?”
秦懷道猛地轉身,直視那位官員,冷笑道:“和平?你所謂的和平就是對蠻夷的縱容?他們屢屢犯境,欺我百姓,這是和平能解決的?”
李世民猛地站起身來,龍袍一揮,霸氣喝道:“朕明白,戰爭誠然耗財損力,然一味求和,只會喪權辱國;武力雖能震懾敵膽,但若退縮不前,必致國破家亡!朕之大唐,國富民強,豈會懼怕戰爭!若蠻夷敢犯,朕必傾全國之力,將其碾壓!讓他們知道,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
此時,一位老臣顫顫巍巍地走出佇列,拱手道:“陛下,老臣以為,秦少尹之話雖有其理,然治國之道,需權衡利弊。武力雖能震懾一時,但也易樹敵過多。”
秦懷道向前一步,恭敬但堅定地說道:“大人,並非懷道好戰。只是若不給予那些蠻夷沉重打擊,他們便會得寸進尺。如今我大唐國力昌盛,正應藉此樹立絕對權威,讓四方蠻夷不敢再有覬覦之心。”
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