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悠悠過去,終於聽到宮內太監高喊“上朝”,與此同時,宮門緩緩開啟。
房玄齡、杜如晦這兩位大唐左右僕射率先邁步走進皇宮,眾多大臣隨後跟進。
待眾人站定,右邊是整齊的武將方陣,左邊則是文臣方陣。今日太子李承乾並未上朝聽政,所以文臣方陣打頭的便是房玄齡和杜如晦,其後是長孫無忌、魏徵、秦懷道,再後面依次是各部尚書。
武將方面則以大唐的兩位郡王李孝恭、李道宗領銜,接著是李靖、秦瓊、李績,再後面是程咬金、尉遲恭、侯君集等人。
李世民龍行虎步,威嚴地走向龍椅,緩緩坐定後,王德高聲宣佈:“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朝會伊始,身為吏部尚書的長孫無忌站出來說道:“陛下,前日因世家子弟毆打乞兒事件,京兆尹和萬年縣縣令被陛下直接撤職,如今這兩個職位空缺,老臣以為陛下應選取新人任職。”
李世民詢問道:“無忌,不知你可有合適人選?”
長孫無忌回答:“萬年縣縣令,臣想推薦房相家的房遺值,至於京兆尹,臣暫無合適人選。”
這時王圭邁步走出,推薦韋元清擔任京兆府府尹,並推薦李啟明擔任萬年縣縣令。
就在這時,程咬金這個“攪屎棍”突然站出來:“陛下,老臣覺得秦小子適合擔任京兆府府尹。”
秦懷道萬萬沒想到程咬金會把自己扯進來,趕忙走出佇列,急忙說道:“父皇,孩兒才疏學淺,實在當不得京兆府府尹。”
李世民見秦懷道無意此職,便問道:“哦,那道兒你可有人選?”
秦懷道趕忙回答:“父皇,兒臣覺得馬周、岑文字二人選其一較為合適。”
“陛下,老臣也覺得秦少師合適擔任京兆府府尹。”魏徵這時也站出來表態。
房玄齡和杜如晦也跟著附和道:“老臣也同意,讓秦懷道擔任京兆府府尹。”
然而王圭卻邁步走出,大聲說道:“秦懷道不能當選京兆尹,他無視律法,當街毆打他人,請陛下責罰秦懷道之罪。”
此時,盧家的盧思道也站出來說道:“陛下,秦懷道此舉確實有違律法,怎可讓如此之人擔任要職,這豈不是讓朝廷威嚴掃地。”
接著,鄭家的鄭善果也跟著附和道:“陛下,此人行為不檢,若讓其上位,定會引起諸多麻煩。”
崔家的崔民幹也急忙說道:“陛下,還望陛下明察,不可讓這等莽撞之人擔當京兆府府尹。”
秦懷道心中暗自冷笑,這些世家之人果然是要藉機發難,他上前一步,朗朗說道:“諸位大人,且聽我一言。
那當街打人之事,實乃事出有因。
當時那世家子弟仗著家世,肆意欺凌弱小,我路見不平,這才出手教訓。
敢問諸位大人,若見到此等不公之事,難道要裝作視而不見嗎?
若如此,那朝廷的律法是為誰而定?
是為那些仗勢欺人的世家子弟,還是為了天下百姓?”
盧思道臉色一沉,說道:“哼,即便如此,你也不應私自用刑,當交由官府處置。”
秦懷道冷笑道:“哈哈,交由官府?那敢問盧大人,若真交與官府,那些世家子弟會受到應有的懲處嗎?還是說會被輕易放過?”
鄭善果駁斥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律法自有其公正之處。”
秦懷道針鋒相對道:“律法公正?那為何世家子弟屢屢犯事卻總能安然無恙?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公正?”崔民幹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反駁。
李世民在龍椅上看著秦懷道與世家官員們的爭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對秦懷道的表現頗為讚賞。
此時,王家的王思政又站出來說道:“陛下,秦懷道還與民爭利,其行為實在不堪。”
秦懷道心中一陣惱怒,這些世家之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再次上前,正色道:“王大人,你所言與民爭利之事,純屬子虛烏有,這分明是你們故意捏造來汙衊我的。我秦懷道一心為公,何時做過這等事情?你們這些人,自己心胸狹隘,說不過我便找這些莫須有的罪名來強加於我,實在是小人行徑!”
盧思道哼了一聲,道:“哼,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秦懷道目光銳利地盯著他,言辭犀利地反駁道:“盧大人,證據確鑿?哈哈,那好啊,你且當著眾人之面,把那所謂的證據一五一十地擺出來,讓大家來評判評判!莫要在此空口白話,妄圖以無端之辭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