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收拾好東西,帶著秦懷玉和羅通回到翼國公府。
張紫煙一從秦懷玉嘴裡得知自己的小兒子中午沒吃飯,頓時心疼得眉毛都擰成了麻花,連忙扯著嗓子吩咐下人趕緊做飯。
隨後,她一把拿過秦懷道設計宅子的圖紙,瞪大眼睛仔細看了起來。
這一看,張紫煙瞬間就被秦懷道的圖紙給深深吸引住了,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閃閃發光,興奮得嘴巴咧到了耳根,激動地說道:“道兒啊,明年開春你先把你的宅子建造出來,讓我們看看。
要是真和你設計的一模一樣,那咱們就把咱家的宅子扒了,也建一個這樣的。
這宅子簡直太漂亮了,比咱現在這府裡強太多!”
秦懷玉一聽,立馬興奮得手舞足蹈,腦袋仰得高高的,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一臉凡爾賽地說道:“老弟,表弟,你們看看,我說扒了翼國公府有什麼錯?
咱娘不也想建一個!哼,咱這國公府雖然名聲在外,可裡面好多地方都破舊得不成樣子啦。
我那房間的窗戶,一到冬天就漏風,這日子過得可憋屈了。咱娘這想法,簡直太英明啦!”
秦懷道和羅通聽到張紫煙的話,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秦懷道滿臉的不敢相信,眼睛瞪得溜圓,結結巴巴地問道:“娘,你……你真的想扒了翼國公府,重建國公府麼?這……這可不是小事啊!”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下兩個雞蛋。
羅通也是用著無比好奇和震驚的眼神看著張紫煙,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鵝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說道:“伯母,您這想法可真是太驚人了!”
張紫煙笑著說道:“道兒,你不當家,不知道這裡面的難處。
咱們府裡很多房屋都年久失修,去年因為大雪還塌了好幾間房呢。扒了重建,雖然花費多,但是省心啊。
咱們家又不缺錢,怕什麼?
還有通兒,回去問問你娘,你們府也不比你大伯的府好多少,要不要一起建,如果要一起建,大伯母給你們出錢建。”
說完,張紫煙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豪爽的神情,雙手還叉在腰間,像個霸氣的女將軍。
羅通聽到張紫煙的話,眼睛睜得像銅鈴一般,滿是驚奇之色,難以置信地說道:“大伯母,您竟然還要給我們家也重新建設?這怎麼使得!”
張紫煙卻是猛地大手一揮,眉梢高挑,聲音洪亮而豪爽地說道:“這有什麼使不得的!
你和你母親這些年過得那叫一個艱難,你爹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撒手人寰,你娘獨自一人,風裡來雨裡去,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才把你拉扯成人。
我和你大伯身為長輩,卻在旁沒能出多少力。如今給你們出錢建個宅子又算得了什麼!
你這孩子,別跟我這兒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
你要是敢說半個不字,明日我親自去找你娘說道說道!
哼,我就不信了,這點主我還做不了啦!
我張紫煙說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個釘,給自家人幫忙,哪有那麼多顧慮!”
張紫煙說罷,柳眉倒豎,下巴微微上揚,臉上滿是不容置疑的決然與豪氣,彷彿這世間就沒有她辦不成的事兒。
就在秦懷道幾人邊吃邊聊,氣氛正歡的時候,秦瓊也下工回家了。
還沒等他邁進大門,就聽到自己夫人說要把國公府扒了,這可把他驚得不輕。
他腳下生風,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快步走進客廳。
秦瓊一臉急切,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大聲問道:“我說夫人,你剛才說要扒了國公府,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咱這好好的宅子,住得好好的,咋突然就要扒了?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我可不依!”
張紫煙見秦瓊回來,瞧著他那著急忙慌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老爺,您先彆著急上火的,您瞧瞧這個再說。”說著,便把秦懷道的設計圖遞到了秦瓊面前。
秦瓊一把接過圖紙,瞪大眼睛瞅了瞅,眉頭皺得更緊了,說道:“夫人吶,就一張圖紙,也不至於讓你動了扒房子的心思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給我講講清楚!”
張紫煙這才不慌不忙地解釋道:“老爺,您看看這圖紙上的宅子,多氣派,多精緻。
咱們現在這國公府,好些地方都年久失修,有的房間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
不如就照著這新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