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旬遠要退兵了。”朱九重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開心的說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在白蘇的身上上下其手。
“那大人接下來什麼計劃?”白蘇吐氣如蘭,聲音嬌媚。
“進宣國,趙國現在的情況已經基本明朗,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望南道李氏應該是一家獨大了,在趙國討不了好處,好在我們可以往東,進宣國,宣國現在正是亂的時候,可以趁亂起勢。”朱九重開口說道。
“大人果然厲害,才思敏捷,讓人喜愛。”白蘇低聲靠近朱九重耳邊說道。
“美人才是讓人喜愛。”朱九重心中癢癢,抱著白蘇起身,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所不知道的是,一支輕騎已經從望南道出發,裹甲銜枚,劫營如入無人之境,蒸!不好意思串臺了。
總之一支輕騎已經避開各路耳目,而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隴西四郡中的隴右郡,隴右一旦有失,則隴西和趙都就完全的被分割開來了。
同時,李嘉葭率領的望南大軍,已經起兵,打著勤王覲見的名義,一路逶迤,朝著趙都而來。
趙都上下,朝野震盪,唯有後宮之中,如今一片祥和,趙王后甚至還有心思做做插花,修身養性。
“劉英蘭,你知不知道,和望南道李氏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張雍忽然衝進了後宮,吹鬍子瞪眼的喊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文人氣度。
“張大人,奴家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奴家只是在後宮之中的一介婦人,也不懂你們朝堂上那些彎彎繞繞,望南道李氏又是哪位?望南道節度使不是原本的南關侯趙壤嗎?”趙王后劉英蘭的語氣悠閒,一副無辜的樣子。
“婦人之見,鼠目寸光。”張雍大怒罵道,隨後拂袖離去。
趙都外不遠處,衛都關,也是趙都和望南中間最後的關隘,旬遠率領著隴西軍此時已經駐紮了下來,遠遠的和望南軍對壘。
實際上,他們一直對壘了月餘,望南軍似乎完全沒有攻打的跡象,倒是隴西軍這邊。
旬遠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函,攥著拳頭,隴右丟失,如今隴西和趙都已經被切分開來,而且後勤補給也跟不上了,現在軍中糧草不足,多次寫信給趙都方向,卻也沒有回覆,該死,現在只能先瞞著軍中了,這個訊息。
只是沒幾天,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整個隴西軍全軍上下都知道了隴右丟失,隴西情況不明的訊息,全軍上下軍心浮動。
當天夜裡,更是四面八方傳來隴西民謠的聲音,也就是從那天開始,隴西軍不斷有人叛逃,原本的萬餘人甲士,不過三天就只剩下了七千餘人。
趙國哀元三年四月,隴西軍大將軍旬遠,在隴西軍不足五千的時候,自刎謝罪,以死殉國,隴西軍副將安凱南開關投降,望南李氏正式入住京都,至此,趙國七道,除了東南道兩郡之外,其他各道均被一統。
李嘉葭站在趙國的王宮面前,背後是三千甲士。
“李節度使大人,進宮不可帶甲兵。”有太監提醒道。
“哦,沒準備帶。”李嘉葭掃了一眼剛才被抓來的張雍,神色如故。
“李愛卿,我與你神交已久,如今更是一見如故。”趙王后如同一隻翻飛的花蝴蝶一樣,飛到了李嘉葭的面前。
“王后殿下,如今這天下,臣替王上打下了。”李嘉葭微微低頭,示意施禮。
“李愛卿護國有功,當賞。”隨著趙國皇宮內部歌舞昇平,一道道政令經由趙王后的手發了出來,也讓趙王后有了一種獨攬大權,權傾天下的感覺。
李嘉葭此時更是位列朝堂之上,封為宰相,有獨斷行事之權。
只不過她平常一般不來,朝堂之上的事情基本都是趙王后說了算。
“宰相大人,這是今日王后簽發的政令。”隨著侍從進來,遞給了李嘉葭一踏摺子。
“你改一改,然後看能發的就發出去。”李嘉葭隨手遞給了唐武,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這趙王后還以為自己把控朝政,耀武揚威呢,沒想到實際上她的政令連王宮都出不去,只是苦了我了,這你怎麼也得給我配幾個副手吧。”唐武一臉鬱悶的說道。
“還是那個原則,自己挑人,挑對了我給錢,你想辦法讓他們幹活。”李嘉葭聳了聳肩說道。
“對了,你最近感覺沒幹好事吧,韓國內亂是不是你的手筆,如今正好韓國攝政王請我們去平亂,並且割讓了韓國河西三郡,河東四郡之地,可以說韓國的五分之一,都割讓過來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