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麼鬼?這特麼是上校?”王也還來不及反應,話語已經張口吐了出來,一臉驚悚的看著吳良。
然後又像是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收斂心神,口中接連念上兩句:“無量天尊!”
以示冒犯,犯口戒,悔過之心,同時壓一壓心中的震驚。
目光不敢置信的看著王猛,似乎在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就以他對吳良的瞭解來說,要說他在末日之前是什麼恐怖分子殺人犯,王也肯定不會懷疑。
可你說他是上校,這簡直就是開玩笑,這要是換算成軍銜,最低正團打底,甚至是個副師,都有可能。
跟李雲龍都差不多了,怎麼可能?
王也雖然是個道士,可是待的道觀卻也並不是什麼小門小戶,荒無人煙,連訊號都沒有的犄角旮旯。
又不是原始人,哪能信王猛說的話?
最關鍵的是,這兩人之間的氣質,那簡直是天差地別。
王猛往那一站,話都沒開口,眾人大概也就知道其身份了,張口招攬眾人,眾人雖然沒有同意,可也沒有人質疑他的身份。
畢竟,現在都變成汽車人了,難不成還能套個軍裝?
而吳良呢?
王也仔細思考,仔仔細細的打量其上下,像是在透過吳良的氣質觀看他的內心。
身影高大魁梧,甚至略顯臃腫,可是在那霸氣的外表之下,反而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冷漠與自我,甚至還透露著一絲卑鄙。
王爺自認也學過幾年面相,真真假假不好說,可一眼望去,也能將人看個七七八八。
任何人無論如何偽裝,面相氣質與周身磁場,卻是無法掩飾的,哪怕現在變成了汽車人。
想要看面是不可能的,從一堆鐵疙瘩的臉上,又能看得出什麼?
無非是痴心妄想。
不過,哪怕不需要閉眼,精神雷達掃射而出,那周身散發出來的無數資訊,王也無論如何也沒有從吳良身上看出半點,當過兵的樣子,更別說還是個上校了?
臉上的懷疑毫不掩飾,他絕對堅持自己的想法,王猛這樣說那與打自己的臉有何異!
於是話語脫口而出,只不過二人卻也都沒有理他。
吳良卻是陷入了沉思,眉頭緊緊的皺起,先是覺得詫異,而後更覺得不可思議。
卻似乎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可能,軍方所擁有的力量,可能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上一大截。
吳良眼中的光芒不斷閃爍,不過回想起30餘里外的戰場,卻又將提起的心微微向下放了些許。
自己在末日之前發的那些資訊,想來肯定引起了官方的注意,或許還因此做了些佈置與準備。
但是,究竟信了幾分?
又做了幾分準備?
這卻是一個問題,想來即便相信,只不過短短一天的工夫,減去一些毫不在意所耽誤的時間,然後發現異常。
接著調查自己這一個月之間的動態,如此詭異,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行為,必然會加重自己所說的話語的權重比。
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像吳良那樣,將正常的生活拋棄,突然間賣掉正在不斷上漲的房子,然後不停的在一些黑色貸款之中,不斷薅羊毛。
若是捲款跑路,倒還能夠理解,畢竟資產直接翻倍的誘惑,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的。
可是,一個做金融的,突然去買了一輛礦山車,更是一系列騷操作,行動軌跡與路線充滿異常。
有心人稍微調查,以政府的力量,幾乎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證明這一切。
或許,真的如吳良所傳送的資訊那樣。
那麼,哪怕不全信,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也會做一些準備。
至少,將那些高科技裝備掛在一些士兵的名下,就成了一個很合理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吳良自然是大功一件,幾乎相當於直接挽救了軍方。
如果是假的,頂多浪費一些機關力量,事後吳良自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所以,現在軍方已經證實了自己的功勞,那麼這個上校的職位,就是獎勵嗎?
如此說來,倒也符合常理,那麼證明了自己所言是真,自己這個提前預言了末日的人,軍方又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從這個職位來說,所代表的意義,已經很明確了。
滿滿的善意,溢於言表。
職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