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妙珍得知李無邪重傷的訊息之後,已經是深夜了,房間中,李無邪躺在床上,雙目呆滯看著頭頂的紗帳,不由引得身邊的幾人皆是伸手在其眼前晃了晃。
“無邪,能看到我嗎?哎我記得沒碰你腦袋啊?怎麼現在人還傻了呢?”
晃了晃李無邪的腦袋說道,燭月眯著眼睛多瞧了兩眼,不由聽得邊上的莫熔雨連忙扯了扯莫才俊的袖子,指著燭月便是一陣數落。
“大哥,就是此人害的李無邪躺在床上的?我起初只是想帶李無邪回來,卻不料此人橫空殺出,還口出狂言,說自己是什麼狗屁中域盜聖?”
頓時指著燭月說到一陣,莫熔雨俏臉上滿是認真之色,不由聽得莫才俊好奇看了後者一眼,見燭月一身上下裹在黑衣之中,還有一個兜帽將頭髮收起來,不由凝神多看了其兩眼。
“大哥我告訴你啊,你別看他穿一身夜行衣就是盜聖了?沒準不知道在那個地攤上幾文錢買的?你看這衣服一股子怪味,你再瞧他的臉,這怎麼看也都不像是一張壞人的臉啊?”
又是指著燭月全身上下數落了一陣,莫熔雨嫌棄說道,聽得莫才俊面露苦笑看向了燭月,張了張嘴剛要開口言語,便見燭月忍不住問道了一聲。
“那像什麼臉?”
“蠢豬臉!”
有莫才俊在身後,莫熔雨才不怕燭月的威風,直接張嘴回懟了過去,聽得燭月輕哼一聲看向了一邊去。
“不跟你這小丫頭片子多說,我見到無邪之時,你這小丫頭片子正好手上拿著兵器,我倒是想問問你了,你想做什麼?”
“我……我……你管我做什麼?我沒對李無邪做壞事,倒不像你,你若是不跟我搶人,何至於李無邪現在躺在床上?你就是兇手?”
“胡言亂語,我看你腦子是不夠用了?我若看的不錯,你是想逼著無邪跟你回去上床吧?我告訴你,你們這些女人的伎倆我這些年在無邪身邊見多了!”
一臉不善看著莫熔雨道,燭月眼中閃過一抹認真之色,聽得莫熔雨臉色一變頓時跺腳踩了踩腳下的木板。
“你胡說,我那是怕有人突然襲擊李無邪?”
“呵呵,就衝您老那金丹境修為,真有人襲擊李無邪,恐怕先死的人是你吧?”
頓時不屑一笑,燭月看向了一邊去,房間中人不少,裡三層外三層圍著,楊妙珍和莫才俊站在一邊皆是苦笑看著床上的李無邪,一個個搖了搖頭無奈看向了一邊。
“無邪這孩子自小性子就倔,若是有違他原則的事情,他就是死了也不會妥協,書墨姑娘,我這個做師姐的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皺眉說道一聲,楊妙珍抬頭看向書生而去,頓時聽得後者俏臉上微微一慌,藏在袖間的玉手猛的握緊看向了楊妙珍去。
“師姐有話但說無妨?”
“你是不是逼著無邪跟你同房了?”
問道一聲,楊妙珍臉上也是閃過一抹古怪之色,聽得書生抬頭看了自己一眼,美目中也是閃過一抹錯愕,不由低下頭去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回……回師姐,這件事能不說嗎?”
“還是說說吧?我自己養大的師弟我自己清楚,不是做了他不:()長生不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