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樓主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氣?若是覺得不妥,先放出來一兩個也行,反正妖庭就在這裡,跑不掉,倒是我們該擔心尹樓主您跑了”狐楓淡笑一聲,看了一眼今瑤,身後的狐惠輕點頭來,手中緩緩拿出一枚令牌。
“尹樓主應該知道此令,不知在貴夫那裡,是不是也有一枚同樣的?”狐惠將令牌慢慢放在今瑤面前,金燦燦的令牌之上雕刻著一道道古樸特殊的紋路,更有一直九尾天狐揚天怒吼,看起來凶煞異常。
“哦!這不是你妖族的妖皇令嗎?怎麼會在一個人族手上,況且我與夫君多日纏綿,倒是沒見過其身上有過此令,你們可不要誣賴他人?”
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今瑤淡笑一聲說道,仔細看了一眼狐惠手中的令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呵呵,那就奇了怪了,本後當年怕爹爹在妖城出了事故,特意賜下的令牌,如今爹爹找到,這令牌不見了?乾孃需得給我一個解釋,不然……”
話未說完,狐楓袖中傳來淡淡的殺意,念邪玉手輕輕撫著額頭看向今瑤,狐惠緩緩將令牌收回袖中,三妖懼是一臉殺意看著今瑤,一副吃定後者的樣子,也是讓今瑤淡淡一笑。
“我還真不怕你們動我,妙仙樓矗立在人族這麼久,從未有人敢直言威脅本座,哪怕是出了人族,進了這蠻荒中,也從未有人或妖敢對我如此不敬,你們三妖好大的膽子?”
“膽子大不大,取決於那東西夠不夠分量,乾孃若是將那令牌與狐三尾等妖交出來,女兒可以下令,妙仙樓可以在妖城,甚至蠻荒別的地方開設分舵,如何?”
美目中滿是誠懇之意,念邪一副已經讓利許多的樣子,一旁的兩隻老狐狸站在其後一臉的職業性微笑,看著令人心中生厭。
“呵呵,開分舵不過是為了賺錢,乾孃如今試問天下,有那個比干娘有錢的?即便在蠻荒插不進手,光是一個人族,乾孃也餓不死”今瑤淡淡一笑,撇了一眼泉水中的李無邪。
若是細細看去,後者身上除了一身白衣之外,別的東西一個個消失不見,洞天戒不知身在何處,李無邪貌似除了洞天戒,也沒別的東西。
輕輕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抿一口,今瑤一臉的淡笑,念邪這邊卻是臉色越發陰沉,於今瑤說的差不多,念邪暫時是真的沒這個膽子動她,甚至於天下間在目前這個局勢下,無人敢動今瑤。
誰也不想做這第一隻出頭鳥,誰也不想開槍就打中了最不該打勢力,得罪妙仙樓的人最終只有一種情況。
死!極致的死亡!莫名的死亡!無知的死亡!不知為何的死亡!
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掉的,不知道為何死掉,死的很令人驚訝,死的很乾淨,天地間連你的一根汗毛都找不到。
“乾孃這麼做生意就沒意思了,人我也救了,您這邊也該給一點東西以示誠意了吧?”念邪話語有些冰冷道,今瑤聞言一把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聲音很重,驚得對面三妖紛紛眼睛睜大。
“你瞧瞧你說的是妖話嗎?什麼叫:人你也救了?那是你爹,你救他不應該嗎?既然口口聲聲叫我乾孃,為何動不動就以做生意的態度與我說話?你不孝啊!”今瑤淡淡道,話語中明面上暗地裡滿是譏諷之意。
念邪臉色微微一紅,心裡對後者罵聲一片,但臉上還是得露出笑容來,趕緊來到今瑤身邊拿起茶壺給後者倒了一杯茶水,臉上帶著笑意。
“瞧乾孃把女兒說的,這臉都要紅了,乾孃勿怪,狐三尾等妖呆在乾孃那裡也行,只是女兒怕浪費了乾孃家中的錢糧,若是乾孃不介意待著也是待著”
臉上笑容滿面,心裡罵聲不已,念邪一臉的溫笑走到今瑤背後,玉手輕輕按著今瑤的肩膀,臉上堆著笑容,可見念邪這個妖后在今瑤面前,當的有點開玩笑。
滿意的點了點頭,今瑤抬起頭來看向念邪,臉上閃過一抹欣慰“長大了,知道心疼娘了,當年你小時候脾氣可是不好,乾孃沒少拿糖葫蘆哄你,來,拿好”
一根糖葫蘆從今瑤手中出現,慢慢遞在唸邪手中,後者一臉苦笑接過點了點頭“乾孃還能記得孩兒,孩兒心中感動不已”
“無妨無妨,剛才找你之時順手在妖城買的,據說剛做出來的,還熱乎呢”今瑤淡笑道,眼神緊緊盯著念邪,後者點了點頭一臉笑意,慢慢將糖葫蘆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味道如何?乾孃可還沒吃過?”今瑤笑眯眯道,一把拿過念邪的手腕在糖葫蘆最底下的那顆山楂之上咬了一口,臉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