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願意，我願意還不行嗎？嗚嗚嗚……”

“當年我離開後，你便受了如此酷刑？”掙扎著問道，李無邪自水中緩緩抬起頭來，引得玄清瑤狠狠一掌拍了下來。

“你以為這點苦足夠嗎？當年朕身死只在一線，為了活下來找你報仇，朕吃了不知多少苦，殺了不知多少人，這些你不會理解的，去死吧！”玉手化拳狠狠砸入水中，玄清瑤雙目落淚沙啞道。

“對不起，當初……”

“說對不起不覺得太蒼白了？你應該拿命償還朕，你不過運氣較好的流浪兒，有幸拜入了上清，真以為自己就比人尊貴了不成？不過是一個小白臉，敢傷朕的心，去死吧！”

一擊玉拳打在李無邪後腦之上，玄清瑤面色陰冷。

卻見水中的李無邪吃下一拳頓時無力躺在水中，玄清瑤面露不甘再將其抓了出來打上去一拳，引得李無邪再次咳血摔入水中。

“李無邪，朕當年見你長得嬌俏，欲與你結為夫婦，你卻倒好，殺我父王，毀我家園，讓朕吃遍天下苦楚，今日朕非要毀了你這張臉，讓你知道知道沒了這張臉你李無邪就是一屆廢物”

玉手死死抓著李無邪的臉，另一隻手拎著彎刀，玄清瑤面露決然，手中寶刀狠狠朝著李無邪的臉割了下去。

左臉之上突然一涼，緊接著便是一熱，李無邪睜開眼睛卻見左眼看不清眼前事物，唯有熟悉的氣息告訴李無邪，他的臉被玄清瑤劃了一刀。

這一刀落下無比刁鑽，不似直直的刀痕，而是完全的刀痕，輕輕劃在李無邪臉上，不多時便將李無邪的臉給劃花。

女人討厭比自己長得漂亮的女人，李無邪長相絕美，自然是引得玄清瑤不喜後者，如今一刀刀割下去，玄清瑤玉指輕輕一扯，卻見李無邪臉上突然一紅，一張臉皮落了下來。

“哈哈哈……，李無邪，你的臉沒了，你知道朕有多恨你嗎？待會不只是你的臉，還有你的肉皮，朕都要將其割下來，妙仙樓打的好算盤，利用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整個浴桶中的水緩緩被李無邪的血染成的血水，後者躺在浴桶中哆嗦著手抓起桶邊，卻無力站起來，引得玄清瑤冷笑幾聲。

“見到你如今此副樣子，可真讓朕舒服！這些年朕從未安眠，便是因為一旦睡著便能夢到你的臉，如今你的臉被朕撕下，看你日後如何？”

“你不過一屆賤民，與你師父一般無二，除了運氣拜入了上清，懼是沒有一點用處，除了用來玩樂便是廢物一條”

“知道嗎？你的師祖為何要收了你師父？不是因為懷才英天賦好，是因為懷才英長得俊俏，你說一個三千年沒碰過男人的老女人，怎麼會突然收徒呢？還不是因為太餓了？”

“你與你師傅懼是一個樣子，以為自己拜入了上清就夠了，不過是同樣的命運，只不過你比懷才英弱了一籌，懷才英再次挑起了上清大梁，而你李無邪卻被趕出了中域，如今躺在朕的洗澡水中不敢露面，哈哈哈哈……”

“姑媽曾與朕說過，你李無邪天賦比你師傅要強，朕怎麼看不出你強在何處？反倒是弱的可以，不是這一路走來運氣好身邊的女前輩比較多，怕是早就死了？”

“如今你的臉沒了，朕倒是要看看會有誰看的上你？你瞧，外面的一群女人都在為你穩固天機命星，若是等她們回頭見到你如此，怕是會大失所望離開你？沒準還會出手送你去投胎呢？”

“此時正值夜間，距離天亮還遠，這群女人一夜都動不了，朕可以好好與你玩，來，這次動你的後背，待朕割完你的皮肉，想來你也無顏活在這世上吧？”

蹲在浴桶邊上說了半天，彷彿要將這些年來心中的話全部說出來，玄清瑤說的淚流滿面，笑容越來越猙獰，越說越開心，整個人圍著浴桶放聲大笑，好似發瘋一般。

卻見這時，浴桶之中響起一道聲音，引得玄清瑤笑容止住看向浴桶。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便不欠你什麼了，之前因為心中對你有負故而不出手動你，如今你毀我麵皮，這撕裂骨肉之痛我已承受，你！去死吧！”

“哼！想殺朕，下輩子吧”玄清瑤聞言頓時冷笑，當即一道玉拳砸在水中，頓時悶哼一聲將手抽了回來，卻見右手之上多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傷口。

“你……”

“我一直在隱藏實力啊，為的便是……給你們一個驚喜！”一隻白膩的手從浴桶中伸出，緊接著便是另一隻，隨即水面一顫，一個白色玉發，沒有臉皮之人從水中站了起來，驚得玄清瑤猛的朝身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