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束手無策,的確是我的法則之力,但我收不回來,沒辦法了”
猛的咳湊兩聲,李無邪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坐在一邊,引得燭月好奇撇了一眼儒二狗,不由猛的抽了後者一一巴掌。
啪!
“二狗!你快醒醒?”
啪!
“二狗你可別嚇我?”
啪!
一連三巴掌抽在儒二狗臉上,燭月與李無邪一般無二坐在一邊微微嘆氣,引得遠處蕭樂月見此連忙跑了過來。
“我就知道你治不好!都給我起開?”
一把將兩人推開,蕭樂月怒視李無邪兩人,引得後者懼是臉紅躲開,不由的讓蕭樂月冷哼一聲蹲下身來看著地上的儒二狗。
後者長相倒是俊俏,雖不強於李無邪,但也不弱於李無邪之下,此時這麼躺在地上昏迷,倒是看得蕭樂月這個心上人心中起了某種邪念。
“二狗此生能不能醒過來?”
突然說道一句,蕭樂月看向一邊的燭月,引得後者連連搖頭指了指李無邪,後者再看向李無邪,卻也被李無邪否定般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的法則之力太過於特殊,極其難於磨掉,儒二狗如今昏迷不醒,便是因為法則之力與其自身法則相互衝突,也許等到那天我的法則之力被磨掉,他就醒了?”
緩緩說道,面帶不好意思的神色看著蕭樂月,李無邪連忙從洞天戒中拿出一個小白瓶子,卻被蕭樂月沒好氣瞪了一眼轉頭看向了地上的儒二狗。
“意思就是說,二狗短時間內無法甦醒了?”
“應該是的!”
李無邪沉聲道,將瓶子遞給蕭樂月,卻見後者一把拿過,眼中閃過一抹別樣的神色看向李無邪。
“那我做點什麼,他能感覺到嗎?”
聞言,燭月嘴角不由的一抽,頓時轉過身去走向遠處的誇有義,引得李無邪聞言頗有些忌憚的看了蕭樂月一眼,但見後者臉上微微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由的緩緩開口說道。
“魂魄神念沒有問題,應該是能感覺到?”
“真的假的?你可別框我?”
“我從不騙人,魂魄與神念沒問題,一定能感覺到你…………哎!你做什麼?”
卻見自己話未說完,蕭樂月當著李無邪的面,直接親在了儒二狗嘴上,頓時引得李無邪連忙拽著後者的胳膊往一邊拽去。
“你幹什麼?別拽我?”
頓時怒視李無邪,蕭樂月手指如劍點向李無邪的手指,卻被後者硬抗下給拽到了一邊。
“你做什麼?你怎麼能趁著他昏迷之際,你……”
“你懂個屁!不趁著這時候,我何時能得手?我告訴你,你奶奶的少多管閒事?小心我……”
“即是你對他有意,也不可在此時便佔人便宜,你……”
鏘!
一股很強的危機感突然浮現在周身,李無邪頓時誅仙劍橫於身前,只見蕭樂月玉指點來,一把點在誅仙劍身之上,直接將李無邪震退了三步,不由的讓後者面露驚容看向蕭樂月。
“好強!”
“你給我起開點,儒二狗是我的人,李書墨才是你的人,你少多管閒事?”
手指指向前方的李無邪,蕭樂月臉色難看道,後者握緊劍柄指向蕭樂月,眼中寒芒閃過,不由的站在了一邊儒二狗的身邊,將後者護在了身後。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這事關他的清白,你……”
“你一個千女所染的男人,有臉跟我說清白二字?趕緊讓開,免得老孃手下不留情面?”
手指指著李無邪怒道,蕭樂月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若是平常人見到此事,應當早就知道於燭月一般躲開,反倒是到了李無邪這裡,後者不躲開也就罷了,還衝上來攔著。
“我承認你長得的確很美,可是這不能作為你對毀掉儒二狗清白的理由?”
“我事後負責好了吧?我嫁給他,給他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伺候他一輩子好不好?”
“不行!既然婚嫁,應當你情我願,他現在昏迷,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樂意和你發生什麼?”
指間劍意流轉,蕭樂月臉色陰沉下來看向李無邪,卻見後者也是臉色難看死死盯著蕭樂月,兩人懼是各執一詞,卻見躺在地上的儒二狗衝著身前的李無邪,微微豎起了大拇指。
似是覺得身後有動靜,李無邪猛地回頭看去,見到儒二狗豎起的大拇指,頓時一臉堅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