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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戲耍

傳承之力在此刻完美爆發,盡顯強大戰鬥力。

狹窄巷子成了他的“演武場”,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正以壓倒性態勢向勝利天平傾斜。

昏暗幽深的巷子裡,腐臭氣味與潮溼水汽交織瀰漫,宛如一處被文明遺忘的“法外之地”。

那幾個妄圖行兇搶劫的惡徒,此時滿臉猙獰,雙眼因憤怒與不甘而充血通紅。

恰似一群被激怒卻又無可奈何的困獸,手中緊握的鐵棍胡亂揮舞,帶起呼呼風聲,每一次揮擊都傾注著他們全部的蠻力,試圖給林凡致命一擊。

“呵呵,你們都碰不到我。”

林凡身姿仿若鬼魅,嗓音帶著幾分戲謔,悠悠在這狹窄逼仄、滿是雜物垃圾的空間中響起。

話語未落,他身形陡然一閃,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原地。

那幾個惡徒只覺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

林凡已然如幽靈般出現在一人身側,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笑意,輕輕側身,便避開了那人迅猛砸下的鐵棍。

鐵棍帶著狠勁砸落在地,汙水四濺,磚石崩裂,揚起刺鼻塵土,而林凡卻毫髮無損,順勢一個輕巧的迴旋踢,精準踢在對方膝蓋後側。

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那人慘叫倒地,抱著膝蓋在汙水中翻滾,痛苦哀嚎在巷壁間來回震盪,驚得暗處老鼠四處逃竄。

其餘幾人見狀,愈發惱羞成怒,嘴裡不乾不淨地叫罵著,一擁而上,妄圖用人多勢眾壓制林凡。

林凡卻怡然不懼,施展出傳承所賦予的神奇身法,在眾人之間左突右閃、飄忽不定。

他的身影時而模糊,時而清晰,穿梭於鐵棍揮舞的間隙,仿若閒庭信步,那些看似致命的攻擊,在他眼中不過是破綻百出的鬧劇。

他身形靈動,如魚游水般滑過一人的正面強攻,指尖輕輕一拂,看似輕描淡寫,卻帶著巧勁,那人便一個踉蹌,向前撲去,直接撞翻了身旁同夥。

林凡趁勢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避開下方雜亂的攻擊,而後穩穩落地,落腳之處汙水竟未濺起分毫,盡顯其對身體把控的精妙絕倫。

“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敢打劫?”

林凡一邊戲謔調侃,一邊繼續戲耍著這群惡徒。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如,透著強大的自信與對局勢的掌控力,將這危機四伏的巷子變成了自己的獨家“秀場”。

而那幾個惡徒,在他的戲弄下,早已沒了起初的囂張氣焰,只剩滿臉的驚恐與疲憊,腳步虛浮,攻擊愈發雜亂無章,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抗,勝負已然漸漸明晰。

幽深得如同巨獸咽喉的巷子裡,昏暗的光線似被濃稠的黑暗黏稠地黏附,幾近窒息般掙扎著才透進些許微光。

那幾個原本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男人,此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頭巴腦,狼狽至極。

他們手中粗糲且沾著汙水鏽跡的鐵棍,無力地垂落在身旁,汗水、汙水混著塵土糊滿了他們的臉,一道道汙痕隨著急促喘息下起伏的胸膛蜿蜒,恰似一幅凌亂又絕望的落魄圖景。

“這傢伙是泥鰍嗎?怎麼抓不到他?”

為首的疤臉男人率先崩潰大吼,那聲音不再有起初的兇狠與囂張,倒像是困於牢籠、走投無路的困獸發出的絕望嘶吼,尖銳且帶著顫音,在逼仄巷壁間反覆迴盪,驚起層層迴音,愈發襯出他們的惶恐無助。

他雙眼圓睜,佈滿血絲,死死盯著林凡那仿若幻影般時隱時現、飄忽不定的身影,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懊惱。

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的瘦子,此時雙腿發軟,一屁股癱坐在滿是汙水與垃圾的地上,雙手抱頭,身體瑟瑟發抖,嘴裡嘟囔著:“完了完了,今天踢到鐵板了,這哪是人吶,根本抓不著啊!”

語調帶著哭腔,往日憑藉人多勢眾、恃強凌弱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只剩滿心的後悔。

後悔貿然招惹了林凡這個“硬茬”,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肥羊,卻沒料到是招惹了身懷絕技、身法鬼魅的“煞星”。

其餘幾人也面露頹色,相互倚靠、踉蹌著,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慌亂地隨著林凡的身形遊移。

每一次他們拼盡全力、孤注一擲地揮出鐵棍,都只能撲個空,帶起一陣風與四濺的汙水雜物。

而林凡卻總是能在千鈞一髮之際,以不可思議的敏捷與刁鑽角度輕鬆避開,還不時施以巧妙反擊,讓他們應接不暇、疲於招架。

林凡此時依舊氣定神閒,身姿矯健地穿梭在他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