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什麼?”
傅景淮語氣冰寒,渾身上下透出的戾氣,讓整個屋子裡驟降了好幾度。
沈詩瑤嚇的哭都忘了。
傅景淮拔出槍,對準了她:“說。”
沈詩瑤嚇的當場失禁,尖叫著:“是岑橋,岑橋告訴我的,都是岑橋讓我乾的……”
砰……
一顆子彈直中腦門。
沈詩瑤尖利的嗓音戛然而止。
溫瓷嚇了一跳。
震驚的望向傅景淮。
男人漠然的收了槍,對守在旁邊的兩個副官道:“屍體送去警察廳,知道怎麼說吧?”
兩個副官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道:“沈小姐殺人未遂,被警察發現,抓捕過程中被誤殺。”
傅景淮頷首。
兩個副官給死不瞑目的沈詩瑤解了綁,架著她的屍體出去了。
傅景淮掃了眼沾尿的椅子。
嫌棄的對賀川道:“找人收拾了,地毯都換一換。”
賀川:“好。”
心疼的看了眼椅子和地毯,都是錢。
傅景淮最後才看溫瓷。
溫瓷已經平靜。
傅景淮瞧著她淡然自若的臉,烏沉的眼中添了兩分訝異。
還有點兒欣賞。
薄唇輕啟,嗓音是貫有的冷漠:“回去那邊,要是有人問,就按他們的話說。”
溫瓷:“知道了。”
這晚,溫瓷沒住少帥府,而是回了傅府。
她讓副官把車停在大門外,走路回的攬星居,沒驚動任何人。
傅景淮也出了門。
去了岑橋的住的小公寓。
岑橋剛洗完澡。
看到傅景淮進門,先是一驚,繼而露出嬌媚討好的笑容,迎上前來。
手輕輕往傅景淮肩上一搭。
胸口蹭著他。
聲音嬌滴滴的:“淮哥,你都多久沒來看人家了?”
傅景淮扯著她手臂。
將她扯遠了些。
沒去看她,而是冷冷的道:“換身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岑橋滿臉驚喜。
扭身回屋,從房間裡提了幾件衣服出來。
有旗袍,也有洋裙,嬌笑著問傅景淮要去哪兒,她穿哪件合適。
傅景淮眼皮都沒抬,隨手指了件。
岑橋滿心歡喜的換上。
踏著又尖又細的高跟鞋,跟在傅景淮身後出了門。
汽車一路狂飆。
停在申城最大的歌舞廳“新樂門”門口。
傅景淮開門下車。
大步流星的往裡走。
岑橋穿著高跟鞋,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他,嬌聲喘息著:“淮哥,你等等我。”
傅景淮當然會等她。
拽著她手臂,將她帶進三樓一間包廂裡。
沙發上坐著八九人,有男有女,屋裡瀰漫著靡靡的氣息。
門一開,眾人齊齊看過來。
面色不善。
又看出來者是傅景淮,立時又都換上了討好的笑,起身歡迎。
“二少帥怎麼有空來了?”
“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們好下去接著……”
“快坐,快坐。”
傅景淮沒往裡走,掃了眼衣著暴露的陪酒女郎,沉聲下令:“叫她們都出去。”
幾人不知傅景淮想做什麼。
但不敢不從。
把她們統統趕了出去。
傅景淮這才進屋。
把岑橋往眾人面前一推:“不是幫老子侍候生意上的朋友嗎?來,當著老子的面侍候,老子也想看看,你是怎麼侍候的。”
岑橋大驚失色。
轉身撲過來,抱住了傅景淮大腿:“淮哥,我錯了,我亂說的。我只侍候你一個,我沒侍候過別人。”
傅景淮扯著她衣領,將她從身上拽下來。
再次丟到男人們面前。
這次是對一眾男人說的:“好好玩,玩盡興了,咱們以後的生意還有的做。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在場的人個個清楚。
幾人交換了個眼神。
把又要撲向傅景淮的岑橋拖住了。
唇角帶了絲淫笑,對傅景淮道:“二少帥放心,咱們什麼時候叫二少帥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