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溫瓷喚她。
方錦寧停下腳步。
溫瓷笑著說:“別去了,我這兒什麼都不缺,你在這兒陪我說說話。”
又問:“家裡最近怎麼樣?文文有沒有想我?”
方錦寧退了回來。
大床前凳子上坐下來:“家裡什麼都好,你別擔心。我出門前,文文還問我,說最近姑姑和姑父怎麼沒回來?我說你們忙,等不忙了,肯定就回來了。”
說到一半,注意到溫瓷腿的上夾板。
又忍不住心疼落淚。
握著溫瓷手,問道:“你腿疼不疼?”
溫瓷說:“本來不疼了,你一哭,我就又開始疼了。”
方錦寧忙不迭的擦淚。
不敢再讓溫瓷聽出來哭腔,好半天,才說:“什麼人啊,這麼壞?”
溫瓷:“我沒看著,是不是太沒用了?”
方錦寧知道溫瓷在逗她開心,可她怎麼也不可能笑得出來,擔憂道:“傷成這樣,你怎麼還跟沒事人似的?二少帥怎麼說?他有沒有……”
溫瓷明白方錦寧的意思。
如實的說:“他說,我要是敢跟他離婚,他就不管阿爸和大哥了。”
方錦寧又哭了。
捂著嘴,不敢讓溫瓷聽出來。
下午,傅景淮回來時,手裡捧著一束鮮花。
溫瓷嗅到一陣濃郁的香氣。
伸手來摸。
傅景淮握住她的手,將花湊到她面前,讓她聞的更清楚些。
問她:“喜歡嗎?”
溫瓷:“百合?”
男人“嗯”了聲。
溫瓷嘴角揚了起來。
順著傅景淮手接過花束,放到鼻子前面聞了聞,問他:“這個季節,你從哪兒弄來的花?”
傅景淮:“先回答我喜不喜歡?”
明明從她臉上看出了喜歡,卻還是固執的要個答案。
溫瓷說:“喜歡。”
聽到她說了喜歡,他好看的臉上才添了笑,道:“喜歡,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帶。”
溫瓷:“不用,這個花放上水插瓶子裡,能開好久呢。”
傅景淮:“那就隔一天帶一次。”
溫瓷:“一週吧。”
傅景淮:“行。”
溫瓷把花遞給他:“你給朝雲,讓她找個花瓶插上。”
傅景淮沒假手於人。
找了花瓶出來,拿剪刀剪掉多餘的葉子,親自擺弄好,放在床頭的位置。
放好後,覺得外側離溫瓷遠。
拿到溫瓷那一側。
想了想,又覺得離溫瓷太近了,怕她不小心碰到。
又擺到了窗前。
開窗的時候,風一吹,溫瓷就能聞到花香。
溫瓷聽著他腳步聲從左挪到右,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擺放位置,不由想笑,問他:“你還沒告訴我,從哪兒買的呢?”
傅景淮回:“你以為,就姓程的那小子能買到花?”
姓程的小子……
溫瓷想了想,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程日誠。
“你怎麼還記著他呢?”
傅景淮語氣很是不忿:“他當著老子的面,追求老子的女人。”
溫瓷:“那你走那麼快。”
傅景淮沒好氣:“不走,還想讓老子留下,為你們的愛情鼓掌嗎?”
溫瓷:“……”
溫瓷朝他伸手。
他配合的湊過來。
“怎麼了?”
溫瓷手落在他臉上,摸索去碰他的唇:“讓我摸摸什麼樣的嘴巴,能說出這麼欺負人的話來。”
傅景淮:“……”
她真的是仗著自己受了傷,他不敢對她怎麼樣,就膽肥了。
溫瓷摸他唇上有塊結痂。
問他:“這怎麼傷了?”
傅景淮:“……”
傅景淮:“你咬的,轉頭就不認賬是不是?”
又說:“下次換個看不到的地方咬,害我被賀川笑三天了。”
溫瓷捧著他的臉,將他拉近。
湊過去。
唇印在他唇上。
她的唇溫溫軟軟,帶著絲涼意。
他喉嚨滾了滾。
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託著她後背,加深了這個吻,蹭著她的唇瓣呢喃:“她們說,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