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條件,傅景淮哪個也不可能答應。
一行人被帶去營房看押。
倒也沒人為難他們。
中午的時候,好酒好菜的端了進來。
甚至還上了只烤全羊。
黎宏昶還跟他們關一塊兒,嘴還塞著,嗓子裡發出嗚嗚哇哇的聲音。
傅景淮過去踹了他一腳。
罵道:“你還有臉叫喚,老子好事全他媽讓你攪黃了。”
聽到這話,溫瓷臉莫名有點兒燙。
黎宏昶說不了話。
只能拿眼瞪他。
傅景淮拿出切羊肉的刀,抵在他胸口:“這兒可不是北平,老子現在宰了你,你那個總統爹也拿老子沒辦法。”
黎宏昶不敢再朝他吱吱。
又看向江序庭。
江序庭道:“別看我,我不是你們家那隻狗。”
黎宏昶嗓音嗚咽。
嚴松善解人意的道:“他是不是想上廁所?”
黎宏昶拼命點頭。
尹西峰起身,把他拖到牆角:“敢壞了我們胃口,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黎宏昶:“嗚嗚啊啊……”
丟完黎宏昶回來。
尹西峰迴來問傅景淮:“你有什麼打算?”
傅景淮目光朝桌上挑了挑。
“先吃飯。”
切了塊羊腿給溫瓷:“多吃點兒,北方烤全羊還挺出名,不能讓這隻羊白白為我們死了。”
溫瓷:“……好。”
尹西峰:“看著不錯,給我也來點兒。”
嚴松給江序庭來了塊。
他說道:“江特派員也別餓著。”
江序庭:“多謝。”
天快黑的時候,有人來傳話,問傅景淮想好誰留下了嗎?
傅景淮叫他滾遠點兒。
那人勸道:“二少帥你別不識抬舉,我們家大小姐,可是方圓百里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兒。要腰有腰,要臀有臀,功夫還好,別人想上她的床,她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傅景淮:“滾。”
那人不怎麼服氣的走了。
傅景淮一肚子火。
回頭看到溫瓷在憋笑,他咬牙道:“別的女人想睡你丈夫,我瞧著你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呢。”
溫瓷察覺危險。
迅速表明態度:“擔心!”
握住他的手:“你不能答應,我不捨得。”
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擔心,傅景淮還是解釋:“出發前,我跟賀川透過電話,他會聯絡霍鴻元,我們不會有事。”
溫瓷說:“我知道。”
說這話時,她眼睛笑眯眯的。
傅景淮喉嚨滾了滾。
低下頭來親她。
親暱的蹭著她臉頰,留下一個又一個溫熱的吻,最後停在她耳畔,清越低醇的嗓音道:“今天都初七了。”
他的年夜飯,就只吃了一半兒。
拖到現在也沒能補上。
溫瓷抬起小手,捧著他的臉,親回去。
她說:“回去就給你。”
她就親了一下。
男人不甘於淺嘗輒止,扣住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何時,窗外飄起了雪花。
江序庭站在窗前。
抬頭望向空中。
鵝毛般的雪,紛紛揚揚的砸落下來。
片刻,地上就白了一片。
初七了。
明明已經到了春天。
可北方的天氣,卻還是這麼冷。
外面不知誰喊了聲“下雪了”,屋子裡陸陸續續出來幾個人。
溫瓷也朝外望過去。
北方的雪,下的比南方大多了。
傅景淮問她:“想看?”
溫瓷:“我們現在算不算‘階下囚’?能隨便出去嗎?”
傅景淮糾正她:“是座上賓。”
拿過圍巾帽子,幫她穿戴好,又拿了手套,才牽著往外走。
門口守衛並不阻攔。
到了室外,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雪。
白皚皚的。
營房前面有盞燈,昏黃色的燈光映著大片雪花,紛紛揚揚,美不勝收。
溫瓷忍不住伸手去接。
傅景淮站在風口處,為她擋住了撲來的冷風。
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