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追著溫瓷進了大廳。
保護溫瓷的副官們立刻反應過來,要追過來,卻被那些人的同夥纏住,動起手來,一時間難以脫身。
醫院大廳人來人往。
溫瓷不能開槍。
眼看要被追上,喬漢斯從樓梯拐角走了出來:“溫瓷,你不是下班了,怎麼又回來了?”
溫瓷快步走向喬漢斯。
眼尾餘光往後看。
那兩人因為喬漢斯的突然出現,頓住了腳步。
溫瓷回:“有東西忘記了,回來拿。”
喬漢斯笑言:“你還有忘記拿東西的時候。”
跟在她身後,護著她往前走,又問:“那兩個人,要找你麻煩嗎?”
溫瓷:“你特意下的樓?”
喬漢斯:“從樓上看到拐進來的車可疑,下來看看情況。”
溫瓷瞭然。
感激道:“謝謝。”
回到辦公室,喬漢斯也沒多問,幫她倒了杯水。
不多時,浦樂來了。
喬漢斯悄然離開。
浦樂立正敬禮,忐忑的向溫瓷道歉:“對不起,夫人,是屬下失職。”
他照例等在路邊。
有人過來找他問路。
指路的功夫,就看到有輛和他一模一樣的汽車,停到了醫院正門口。
溫瓷剛好出來。
他嚇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飛奔過來,晚了一步。
被迫加入纏鬥。
對方人不少,還是醫院的看守也趕來,才把他們全部制服。
他趕緊過來找溫瓷。
溫瓷一笑:“我沒事。”
又問:“那些人抓住了嗎?”
浦樂回答:“跟著夫人進門的那倆趁亂跑了,不過夫人放心,到不了天亮就能抓回來。”
溫瓷點頭。
本想說,別告訴二少帥了,讓他擔心。
轉念一想,這些人來路不知,萬一是衝著傅景淮和少帥府來的,不告訴他反而影響判斷。
於是改了口:“你們先問清楚來路,再去和二少帥稟報。”
浦樂應下:“是。”
回到少帥府,院子裡燈火通明。
幾個副官搭了梯子,正在往門房上頭掛燈籠。
見到她。
紛紛立正敬禮。
嚴鬆解釋:“二少帥吩咐的,說要過年了,讓把少帥府內外裝扮的喜慶點兒。”
還說:“少帥在這邊住好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要過年。”
話裡的意思。
不明說,溫瓷也明白。
笑道:“辛苦你們了。”
回了屋,讓王媽和朝雲洗了水果,拿了點心,端過來給副官們吃。
傅景淮打來電話。
先問了她在醫院發生的事,又說不回來吃飯了,讓她吃完早點兒睡,不用等他。
接下來的幾天。
傅景淮都早出晚歸的。
基本他回來的時候,溫瓷已經睡了。
他走時,溫瓷還沒醒。
明明睡在同一個被窩裡,又好像天天都見不著似的。
溫瓷每天看報紙,關注最近的形勢。
南城忽然硬氣起來了。
原本對北平總統府的譴責,變成了聲討,甚至列舉出一系列的罪狀,明擺著要拉黎學林下馬。
總統府自己也出了不少事兒。
先是黎裕坤登報退婚。
像他這樣的身份,婚姻必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兒女情長,而是政治工具。
果然……
黎裕坤公開退婚後,一直支援北平總統府的大軍閥霍鴻元,宣佈與總統府決裂,還公佈了諸多總統府背地裡做過的勾當。
他爆出當初釋出的政府債券,目的就是從老百姓兜裡掏錢。
因為南城國議會的突然介入,才導致債券被迫停售。
他曾經是總統府親信。
他的話,人們信。
這些爆料,一度讓總統府的公信力跌至谷底。
南城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國議會在經歷了生死考驗後,沒有重啟,而是宣佈徹底解散。
同時,以極快的速度,票選出一位新領袖。
建立了“民主制 ”的國民新政府。
這位新領袖,正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