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華芳也看到了溫瓷。
只是孟家人都已經進了靈堂,她不好單獨行事。
遠遠的朝溫瓷點了點頭。
溫瓷抱之一笑。
傅景淮眼中露出幾分費解。
溫瓷跟他解釋:“上次免費手術的小孩兒,是她的兒子。”
說完,她又納悶的自語:“這麼看來,孟崇寧是孟家的孩。他們家的小孩子,怎麼會交不起手術費呢?”
傅景淮聞言,回道:“孟家曾經登報,把一個兒子逐出家門了。”
溫瓷好奇:“為什麼?”
傅景淮:“當時孟家生意上出了問題,想和另一家聯姻解決,年紀各方面最合適的人選是孟文飛。但那會孟雲飛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了女朋友,和家裡決裂了。”
溫瓷說:“都是性情中人。”
不過孟家還能和施家有往來,也挺讓溫瓷意外,畢竟兩家在訂婚宴上鬧分手了。
兩人沒留在施家吃席。
弔唁後就離開了。
溫瓷下午接到阮殊的電話,問她和傅景淮晚上有沒有空,說給宋遇良接風。
溫瓷給傅景淮打電話。
副官接的。
等了一會兒,傅景淮才過來接,說有空。
地點安排在新樂門。
溫瓷下班的時候,傅景淮會還沒開完。
讓她先跟副官過去,等他開完會,直接去新樂門跟他們碰頭。
溫瓷提著提前定好的小蛋糕,找到阮殊說的包廂門口,不等進去,阮殊從裡面迎了出來。
“江序庭也在。”
阮殊壓低聲音說:“我也是到了才知道。”
來都來了。
溫瓷道:“沒事兒,都在一個地方,總要見面的。”
阮殊朝她身後看了看:“二少帥沒來?”
溫瓷:“他在開會,晚會到。”
江序庭聽到她的聲音,也推門出來了:“進來吧,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又補充:“是關於溫叔叔的。”
溫瓷點頭。
三人進了包廂。
不遠處,孟鳶好奇的望著這邊:“剛才那個,是二少帥夫人吧?跟她站一塊的,怎麼看著像黎大公子?他回申城了嗎?”
旁邊的人回:“沒聽說。”
莊禮安從樓梯口出來。
孟鳶朝他招手:“禮安,這邊。”
莊禮安快步過來。
見孟鳶幾人還在門外,奇怪的問:“怎麼不進去?”
孟鳶指著溫瓷進的包廂,回道:“二少帥夫人進了那間包廂,另一個人好像是黎裕坤。”
溫瓷?
莊禮安眼底閃過一抹冷色。
包廂裡,溫瓷幾人已經坐了下來。
阮殊很貼心拉過宋遇良,坐到了中間,把江序庭和溫瓷隔開了。
宋遇良也有點兒無奈。
這局,是江序庭找他攢的。
溫瓷放下小蛋糕,主動問江序庭:“你是不是見過我阿爸和大哥了,他們都還好嗎?”
他既然是派來負責這個案子的特派員,應該會去見當事人。
江序庭點頭。
“傅總督安排的很好,他們除了沒自由,其它都有專人照顧。”
溫瓷聞言放心了些。
她最怕的,就是父親和大哥在牢裡受罪。
又問:“他們什麼能放出來?”
江序庭答道:“可能還要過些日子,總統府那邊為了坐實他們的罪名,列舉了不少證據,要一一推翻,需要些時間。”
怕溫瓷失望。
他又道:“我可以安排你先見他們一面。”
溫瓷意外:“可以見了?”
江序庭笑笑:“行個職務之便。”
溫瓷心中猶豫。
她是很想去見父兄,可讓江序庭來安排,傅景淮難免多想。
江序庭看出她的猶豫,道:“你覺得不便就再等等,過陣子他們就能出來和你們家人團聚了。這次來,主要是跟你說一下他們的情況,讓你放心。”
他其實還想問“他對你好嗎”,話到嘴邊,問不出來。
最後,笑著起身告辭。
他對宋遇良道謝。
還對阮殊道:“你別怪宋師兄,是我磨了他好半天,他才答應幫我組的這個局。”
傅景淮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