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汽車發動機響,溫瓷抬腿就往樓上跑。
還不忘叮囑王媽:“一會兒要是二少帥進來,你就說我不在。”
王媽:“啊???”
溫瓷剛上樓,傅景淮就進門了。
王媽掩下緊張。
恭恭敬敬的開口:“二少帥回來了,二少夫人不在。”
傅景淮目光掃過門口的鞋子和沙發上的包。
冷笑了下。
提著手裡的東西往樓上走。
王媽很緊張:“二少帥,我拿上去吧?”
傅景淮:“不用。”
王媽哪還敢再多說?
由著他上了樓。
溫瓷貼在臥室門上聽動靜。
外面腳步聲由遠及近,在臥室門口停了停,轉向了書房的方向。
她剛要鬆口氣。
男人好像放下什麼東西,又出來了,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外。
溫瓷心跳的厲害。
連騙他不在家的藉口都想好了,就等著他進來質問。
結果等了一會兒,男人走了。
溫瓷沒敢出門。
也沒敢開燈。
摸黑換了睡衣爬上床。
她窗簾沒關。
透過窗子,看到對面韶輝園的燈亮了起來。
他大概要住下了。
溫瓷不由自主的想,明天早上,不會又要跟他一起出門吧?
怎麼解釋今晚的事兒?
想著想著。
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在臥室門口地毯上,看到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
拿來開啟,是一隻女士腕錶。
傅景淮送她的?
她的腕錶騎馬的時候磕壞了,送去修,還沒拿回來。
他看到了?
她又去了趟書房。
傅景淮放下的,是上次送她的狙擊槍,帶去馬場後一直沒拿回來。
溫瓷心頭悶悶的。
他昨晚肯定知道她在,但是沒進來找她,也沒說什麼。
吃過飯,溫瓷出門上班。
路過韶輝園,傅景淮已經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少帥府。
傅景淮剛進門,賀川就急火火的迎了過來。
“咱們跟德國人買武器那筆錢,被申城銀行給扣下了。”
傅景淮像聽到什麼笑話。
嗤聲道:“老子的錢,他也敢扣?”
賀川:“我問過了,說金額太大,想取出來除了存款人印信和密碼,還要行長親筆籤批。姜堅白拖著不給簽字。”
傅景淮眼一橫:“他想死?”
賀川:“……”
賀川:“他想見你。”
傅景淮反問:“他想見,老子就見?”
思忖片刻,道:“叫人去把姜少堂打一頓,拉到照相館拍張照送過去。告訴姜堅白,要麼給老子簽字,要麼給兒子上墳。”
賀川:“……”
賀川:“你這等於撕破臉,本來他不知道姜少堂在咱們手上。”
傅景淮:“知道又怎樣?這裡是申城,他一條北平的狗,還不給老子把尾巴夾緊了。”
賀川:“他要告到總統府……”
傅景淮打斷他:“黎裕坤也告了,有用?”
賀川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
就打算按他說的辦:“去相館多麻煩,你不是搞了臺照相機,正好拿來用用。”
傅景淮:“老子弄相機,是為了拍他?”
賀川:“……”
就多餘問這句。
走之前,又起到什麼,提醒傅景淮:“我去銀行的時候,聽說他們最近要發行債券,我總覺得蹊蹺,你留意著點兒。”
傅景淮:“知道了。”
姜少堂見傅景淮的第二天,被莫名其妙的捶了一頓。
不只捶……
他還被拉去照相館,拍了張鼻青臉腫嘴角帶血的相片。
他氣的直罵。
但什麼也改變不了。
拍完相片,又被丟回7號樓關了起來。
相片送去當天,錢就放出來了。
姜堅白倒是沒往總統府打報告,派了人來送信,問傅景淮能不能見個面。
傅景淮回了一個字:“滾!”
忙完這些,又過去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