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看著溼淋淋的牆壁和地面,她皺眉道:“宋師兄好好的房子,這下成凶宅了。”
傅景淮不屑:“我賠他十套。”
溫瓷:“……”
溫瓷:“可我還有話沒來得及問她。”
傅景淮:“問她為什麼挖空心思的害你?”
溫瓷搖頭:“這我知道。她想嫁給你,覺得我擋了路,要除掉我。”
傅景淮糾正:“她要嫁的不是我,是總督府少帥。”
溫瓷沒反駁。
施愛媛看著人淡如菊,實則心高氣傲,想要的東西就必須搶過來。
做事更是不擇手段。
心思惡毒。
連自己的親兄弟姐妹,都可以隨意殘害。
如果傅景淮不是總督府二少帥,施愛媛確實未必看得上。
這晚,傅景淮留在了公寓裡。
抱著她睡了一晚。
第二天,在二少帥的強勢干預下,申城日報發行比平常晚了三個多小時。
重新排版印刷。
頭版頭條加紅加粗的標題,寫了二少帥傅景淮與溫瓷婚變為假,婚書合法有效,並聲稱會查出造謠之人,予以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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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謠的人……
總督夫人看到報紙,氣的砸了好幾套杯盞。
這一連操作下來,連軍醫院的人,都知道溫瓷是二少帥夫人了。
院長召開了全院會議。
高臺上,院長洪亮的嗓音道:“今天,我們要感謝外科的溫瓷醫生,為我們抓出了害群之馬。”
眾人紛紛露出不解來。
院長繼續道:“一週前,我們院裡丟了一盒巴比妥針劑,這個劑量的藥如果拿去害人,後果將不堪設想。”
“醫院一直沒找出是誰幹的。”
“是溫醫生出主意,將計就計。就在上週四的晚上,咱們院的一位醫生,把藥劑注射進了一位患者的藥瓶中。”
鍾沛琴聽到這話時。
猝然色變。
院長還在說,鍾沛琴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要溜出去打電話。
軍醫院負責調查的人,截住了她的去路:“鍾醫生,你涉嫌利用職務投毒,跟我們去配合調查。”
把她帶走了。
溫瓷回來上班。
科室裡的人看她時,既欣喜,又敬畏。
尤其是鄭醫生。
她侷促的道:“我們是喊你溫醫生,還是二少帥夫人?”
溫瓷說:“在這兒,我只是醫生。”
喬漢斯準備了鮮花。
親手捧給她:“那天在辦公室,我是不是吼的太大聲了?向你道歉。”
溫瓷接了花。
笑道:“聲音小了,我怕他們不信。”
溫瓷早就察覺鍾沛琴不對。
鍾沛琴總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的行蹤,她還發現,鍾沛琴跟施愛媛有聯絡。
這倆人。
能幹什麼好事?
正好醫院丟了藥,查不出來誰幹的,她就想著將計就計,和院長他們商量著演了一齣戲。
她問了阮殊籌議會的大概日期。
把夜班定在那天。
程日誠來送信,她故意在外面跟他說話,讓鍾沛琴聽到。
鄭醫生也是提前安排好的。
她去申城醫院之後,鄭醫生故意去了病房,給鍾沛琴留出下手的時間。
孟崇寧沒死。
當晚提前安排出了院。
她還透過杜女士,讓出版社幫忙印了幾張標著“號外”的報紙。
因為是號外,不在正刊之中。
沒有人懷疑是假的。
知道事情原委的鐘沛琴,整個人都蔫了。承認了因為嫉妒溫瓷,想逼她離開醫院,偷藥下毒的事。
還乞求杜女士原諒。
杜女士態度很堅決,不原諒。如果不是溫瓷提前察覺,她兒子的命就沒了。
這些所有,都在溫瓷的預設裡。
唯一的意外是傅景淮。
溫瓷沒料到傅景淮反應那麼大,執意要重新登報澄清,她現在二少帥夫人的身份隱藏不住了。
辦公室電話忽然響了。
溫瓷接起來。
那邊的聲音,遙遠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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