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從昨晚開始,傅景淮的人就在找她。
今天找她的人更多。
她趁副官洗車時躲進了後備箱,這才藏了一天。
在歌舞廳。
溫瓷就認出岑橋了。
但傅景淮問她,看沒看清送酒的人是誰時,她說的是沒看清。
她怕傅景淮以為,她故意潑岑橋髒水。
畢竟前幾天,傅景淮還親自陪著岑橋去做打胎手術。
傅景淮沒再上前。
幽深目光望著溫瓷,似乎在等她做決定。
溫瓷可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兒。
反問岑橋:“你害我這麼多次,憑什麼覺得,我會救你?”
岑橋說:“你不是醫生嗎?醫生救人是天職。”
溫瓷也沒想到,有一天她的職業,會成為別人道德綁架她的工具。
她冷漠搖頭:“我不救。”
傅景淮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對身旁副官下令:“帶走。”
岑橋:“不要,我……”
副官一掌給她劈暈,扛起來,丟進車裡。
傅景淮踱步到溫瓷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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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中,帶著少有的平和,像解釋:“我答應了一個人照顧她,得留她條命在,但她做的事兒,我會給你交待。”
傅景淮的交待……
是隔天,溫瓷還在上班,副官送了個盒子來。
開啟來看……
裡面有二十片指甲。
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噁心,特意清理乾淨了,才送過來的。
溫瓷不知道該誇傅景淮心大。
還是心細。
副官還對她說:“二少帥請夫人放心,以後岑橋小姐不會再出現在夫人面前了。”
溫瓷沒問原因。
傅景淮說了留她命在,那就不會殺。
大機率是關起來了。
也好。
接下來的一陣子,溫瓷都過的很安穩。
傅景淮去了駐地。
岑橋失蹤。
鄭素雲被奪了管家權,收入驟減,又要想辦法哄總督夫人開心,試圖把管家權要回來,又得應付來要錢的孃家兄弟,根本騰不出手找她麻煩。
傅總督破例回來了一趟,加上鄭素雲見天哄著,總督夫人心情也好,沒挑她的刺。
她樂得清閒,一心撲在工作上。
七月一晃而過。
八月緊接著就來了。
夜裡連著下了兩場雨,澆走了夏天的悶熱,空氣中有了秋日的清爽。
莊家的宴請,安排在八月初三。
溫瓷特意請了半天假,去選了份體面卻不算特別貴重的禮物。
一來符合醫生身份。
二來,畢竟是人家設宴謝她,過於貴重反而不合適。
照著地址到了莊家。
上海姓莊的人也不算少,說巧不巧的,還真讓她撞見了欺負過她的人。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