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敢揹著二表哥,在外面勾搭男人!”
沈詩瑤就要衝過去。
岑橋拽住她。
拉著她到旁邊藏了起來。
沈詩瑤不明所以:“你沒看見她都跟那男人站到一起了,攔著我做什麼?”
岑橋沒好氣的說:“你急什麼?”
沈詩瑤:“捉姦捉雙!”
這算什麼捉姦?
岑橋看傻子似的看她,嘴上更是不客氣:“你可真蠢!”
沈詩瑤氣不打一處來。
偏偏現在她用得到岑橋,不想跟岑橋翻臉,只能背地裡狠狠剜她。
兩人一直等到溫瓷他們離開。
才從暗處出來。
沈詩瑤滿臉怨懟:“現在好了,人走了,想抓也抓不到了。”
岑橋:“蠢貨。”
阮殊下午有手術,回去還要研究病人病歷,和溫瓷在醫院門口道了別。
溫瓷回了傅府。
這兩天,總督夫人沒來催她去請總督,也沒派人來打聽她的去處。
府裡出奇的平靜。
晚飯後,她梳洗過,對著鏡子看臉上的傷。
老夫人送來的舒痕膠很有效果,傷痕已經開始變淡了。
她又想到了傅景淮。
傅景淮今天那句話真是驚到她了。
沒想到傅景淮那樣的人,竟然能幫別人養孩子。
真希望父親和大哥的事趕緊有個著落,她好去和傅景淮去把離婚公證辦了,給傅景淮喜歡的人騰地方。
他幫別人養孩子也好,娶誰也好,她都不想自己是礙他事的攔路石。
正想著,電話鈴響了起來。
她一個激靈。
這個晚了,誰打電話?
樓下,朝雲喊她:“二少夫人,您的電話。”
溫瓷:“來了。”
趿著拖鞋下了樓。
接過朝雲遞來的電話,溫瓷說:“你好。”
電話裡,傳來小醫生帶著怯意的聲音:“你好,是溫姐姐嗎?”
阮殊不讓他叫“師姐”,他直接改“姐姐”了。
溫瓷蹙眉:“你怎麼知道這部電話的?”
小醫生:“我求了阮副院長,阮副院長從院長那裡問出來的。”
溫瓷眉頭皺的更緊。
小醫生的話還在繼續:“溫姐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教你醫學方面的問題。我徵求過阮副院長的意見,她點了頭,我才給你打電話的。”
“我知道很冒昧,要不,我請溫姐姐吃個飯,當作感謝?”
溫瓷:“不必麻煩,你要問什麼問題?”
小醫生當即高興起來。
道謝後,問了幾個很基礎的問題。
溫瓷一一作答。
半小時後,電話才結束通話。
剛結束通話,又響了。
溫瓷接起來。
“還有事嗎?”
“你在跟誰打電話?”
溫瓷的話和傅景淮的聲音,同時響起。
溫瓷一怔。
電話那邊沉默了。
溫瓷只好先解釋:“我今天去醫院送資料,遇上的實習醫生。他打聽到我在這裡的號碼,打來電話問了些急救上的問題。剛掛電話,你就打來了,我以為又是他。”
傅景淮應了聲。
道:“我有話跟你說,十分鐘後,你來外面找我。”
溫瓷奇怪。
什麼事還要出去說?
嘴上應下來。
換好衣服出門,傅景淮的車剛好開到門口。
傅景淮落下車窗:“上車。”
男人聲音帶著三分冷意。
溫瓷忍不住想。
他是不是打算給心上人名分,又不想讓心上人受委屈,所以找她攤牌,離婚。
默默上了車。
車開出傅府,一路開到了江邊才停下來。
傅景淮下了車。
溫瓷只好也跟著下車。
已經到四月底了,風吹過,空氣中帶著暖意。
江面船來船往。
兩岸燈光落在水面上,被船身帶起的波浪,推出很遠很遠。
傅景淮點了煙。
緩緩開口:“孩子不是我的。”
溫瓷沒想到他特意叫她出來,是為了說這個事兒。
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