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溫瓷一個激靈,極力遏制住反抗的本能,才沒掙脫傅景淮的手。
生怕加重他的傷勢。
動都不敢動。
由著他肆意妄為,便宜佔盡。
偏偏男人嚐起來沒個夠。
寬大的手掌,流連在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輕捏慢捻,揉圓搓扁。
溫瓷幾度嚶嚀出聲。
都被他如數收入口中。
不知過了多久。
溫瓷覺得呼吸都難以為繼,撐不住想跌進他懷裡時,男人終於好心的放過了她。
精緻的眉眼溢滿笑意。
連嗓音裡都帶著幾分得逞後的饜足感:“我收回上次說的話,你是輕了點,但不是沒感覺。”
指腹摩挲她被親的盈潤的唇。
他笑意更甚:“有感覺,好親,也好摸。”
溫瓷:“……”
聽聽。
這是什麼話?!
她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在往臉上跑。
又漲又燙。
趁他沒再阻攔,她站直了身子,惱火的開口:“二少帥,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壞!”
傅景淮好笑的看她:“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是好人了?”
溫瓷:“……”
她有惱羞成怒的意思。
傅景淮見好就收,戰略性轉移話題:“我餓了,去給我弄點吃的吧。”
溫瓷又軟了下來。
他是傷員。
垂眸看著他半敞著的上衣,剛想拉開,又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男人道:“傷好了,再給你看。”
溫瓷要看的可不是腹肌。
是他的傷勢。
她強調:“我是醫生。”
傅景淮壓住笑意,嗓音正經:“就算是醫生,也不能隨便掀男人的衣服。”
溫瓷想說什麼。
又被他搶先:“這點小傷,要不是賀川非聽你們那個喬漢斯的,摁著我在這兒住院,我早出去了。”
傷在心口處。
怎麼可能是小傷?
但傅景淮堅持,溫瓷也不敢硬來。
知他不喜歡吃青菜,勸道:“你傷沒好,要吃清淡點,不能大魚大肉的吃。”
傅景淮想起有次去攬星居。
她桌上擺了一個炒筍尖,一個溜山藥。
“就你之前吃的那個筍尖吧。”
“好。”
溫瓷說:“早飯來不及了,我去醫院食堂打點兒現成的,你湊合一下。午飯和晚飯,我給王媽打電話,讓她做好送過來。筍尖中午再吃。”
傅景淮:“別告訴家裡。”
溫瓷:“那我跟王媽說,我不想吃醫院的飯,說是給我送,行嗎?”
傅景淮:“不用,讓少帥府的人來。”
溫瓷:“也對,我怎麼把少帥府給忘了,少帥府的飯還做的好吃呢。”
傅景淮沒再說話。
看得出來他很疲憊,衝動過後,就只剩下硬撐了。
溫瓷心裡怏怏的。
跟他半是解釋,半是商量:“我不知道你受傷住院,今天還安排了手術。過會兒我打好飯,讓他們送過來,我下了手術,再來看你行嗎?”
怕他生氣。
她又道:“手術是提前安排好的,我不能撂挑子不管了,後面幾天,我爭取讓他們不給我排手術。”
傅景淮笑了:“你去忙你的,我又沒事。”
溫瓷“嗯”了聲。
心裡想的是,他幫過她很多次,她也想好好回報他。
道:“我先去食堂。”
走到門口,傅景淮又叫住她。
她疑惑回頭。
傅景淮指了指胸前。
溫瓷低頭一看,白大褂的扣子,剛才被他扯開了兩顆。
想到他剛才的動作,她臉瞬間又紅透。
繫好釦子。
奪門而逃。
她身影消失在門外,病床上的傅景淮突然斂了笑容。
表情變得晦澀陰鬱起來。
三年多了,那個人,還是不肯回來。
這次溫瓷做手術的人,是個心肌炎患者,這個手術是她的強項。
進展非常順利。
從手術室出來,喬漢斯誇獎她手術刀用的比簡歷更漂亮。
溫瓷小心的問,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