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前幾次吃了虧,這次堅決不讓舊戲重演。
關上門。
直奔主題。
他還不準溫瓷閉眼,說忍了這麼久,等的就是今天。
讓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溫瓷順著他。
但事情進展並沒有想象中的順利。
她初經人事,格外緊張。
身子繃的很緊。
他也只有一腔本能,沒什麼技巧可言,又怕傷到她,處處小心,硬生生給自己憋出了一身汗。
最後,附在她耳邊,壓抑的嗓音道:“你放鬆點兒。”
溫瓷放鬆不下來。
他無奈。
又去吻她。
貼在她耳畔呢喃:“把眼睛閉上。”
溫瓷:“不讓看了?”
傅景淮有點兒負氣的道:“下次再看。”
溫瓷把眼睛閉上了。
放鬆了下來。
沒有想象中那麼疼。
男人動作魯莽,但又不失溫柔。
最初的不適感過後,她似乎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雙臂緩緩環住他的脖頸,睜開眼睛看他。
目光描繪著他的眉眼。
他五官生的極好,精緻銳氣。
靜下來的時候,隱匿了所有的攻擊力,眉梢有絲不經意間洩出的柔情。
溫瓷很喜歡。
伸手去摸他眉角。
他額頭有汗,沁溼了她指尖。
“傅景淮……”
“嗯?”
“謝謝你。”
“換句之前沒說過的來聽聽。”
“說什麼?”
他忽然停下來,定定的望著她。
她也正在看著他。
她墨色的瞳仁中,倒映著他的模樣。
她的眼裡,只有他。
他吻了她的眼睛,認真的問:“溫瓷,你喜歡嗎?”
他問的不是“喜歡我嗎”。
那就是在問,喜歡現在做的事兒嗎。
溫瓷覺得她肯定是受了霍飛雁的影響,覺得這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兒,捧起他的臉湊過去親他,說:“喜歡,你讓我在上面試試。”
傅景淮本著有求必應的原則。
抱著她。
翻了個身。
試之前,她又問:“累不累?”
傅景淮說不累。
結果才幾下她腿就酸了。
伏進他懷裡:“騙人,這麼辛苦。”
他禁不住笑她:“就這點兒出息,你還想在床上說了算。”
又哄著她坐直了,說:“我託著你點兒。”
依然很累。
不光累,還疼。
溫瓷開始耍賴,怎麼哄都不起了。
傅景淮只好自己來。
他等了這麼久,終於得償所願,不知饜足,大白天的要了她好幾回。
中間,朝雲來敲過一次門。
說午飯備好了。
結果等到天都黑了,他們也沒出去吃。
屋裡沒開燈,窗簾也沒關,外面星光亮起的時候,有絲天光洩了進來。
溫瓷癱倒在床中央,嗓音透著沙啞:“我好餓。”
傅景淮終於打算放過她。
抱起她去洗澡。
溫瓷手指頭都是軟的,泡進溫水裡,才恢復了絲力氣。
她眼睛看不見這段日子,只要他在家,照顧她洗澡這事兒,他從不假手於人。
溫瓷習慣之餘。
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
望向正拉著她手臂,打肥皂泡的男人,她說:“醫學研究證明,男人一生多少次是有數的,你提前透支了,以後可能就不行了。”
傅景淮手一滑。
肥皂落地。
傅景淮彎身撿起來,丟到皂盒裡。
抬腳進了浴缸。
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先預支個幾年的。”
水聲嘩嘩。
溫瓷覺得她就是挖了坑,給自己跳。
抱著他一個勁兒求饒。
水裡更絲滑,跟床上完全不一樣,男人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溫瓷因為一句話,晚上飯也耽誤了。
等終於洗完澡,傅景淮抱著她出來時,她已經餓過勁了,別說吃飯,水都不想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