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凜風定睛一看,來人正是礦山上的老礦工,老李頭。
“凜風先生,快走!”老李頭一邊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一邊催促徐凜風離開。
徐凜風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只會成為老李頭的累贅。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老李頭,轉身朝著礦山的方向跑去。
他必須儘快找到證據,才能救出顧長淵!
……
牢房中,顧長淵盤腿而坐,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憤怒和絕望於事無補,只有找到真相,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他仔細回憶著在礦山上的點點滴滴,試圖找出趙礦主一夥的破綻。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顧長淵猛地睜開眼睛,對著牢房外喊道,“我要見縣令大人!我有話要說!”
牢房外,獄卒不理會他的呼喊,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老實待著吧!別吵!”
顧長淵並沒有放棄,他繼續大聲呼喊,聲音在寂靜的牢房中迴盪……這時,縣衙大堂上,趙礦主正得意洋洋地向縣令彙報著什麼。
“大人,您放心,顧長淵已經被關押起來了,礦山的事情也已經平息了。”
縣令點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做得不錯,趙礦主。這次的事情,你功不可沒。”
“都是大人領導有方。”趙礦主諂媚地笑道。
突然,一個衙役匆匆忙忙地跑進大堂,在縣令耳邊低語了幾句。縣令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猛地站起身,怒喝道,“你說什麼?!”衙役的聲音雖低,卻清晰地傳入了趙礦主的耳中,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絲不安湧上心頭。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問道:“顧長淵何在?”
顧長淵被帶到公堂之上,儘管身陷囹圄,他依然保持著挺拔的身姿,眼神中透著不屈的光芒。趙礦主等人立刻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他們添油加醋地描述著顧長淵的“罪行”,將礦難事故的責任全部推卸到他身上。
“顧長淵管理礦山不力,苛待礦工,導致礦難發生,致使數十名礦工喪命!”趙礦主義憤填膺地說道,彷彿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孫師爺也跟著附和:“顧大人不僅管理不善,還中飽私囊,貪汙礦山的銀兩,證據確鑿!”
王捕頭更是添枝加葉:“下官親眼所見,顧大人經常出入賭坊,揮金如土,這些錢財來路不明,定是貪汙所得!”
公堂外,聚集了越來越多的百姓,他們不明真相,聽信了趙礦主等人的一面之詞,對顧長淵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沒想到顧大人竟然是這種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虧我們以前還那麼尊敬他!”
輿論的壓力如同潮水般湧來,壓得顧長淵喘不過氣來。他深知,自己此刻百口莫辯,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但他並沒有放棄,他努力保持著冷靜,仔細聆聽著趙礦主等人的每一句話,試圖找出他們話語中的漏洞。
“趙礦主,你說我苛待礦工,可有證據?”顧長淵沉聲問道。
“狀書上白紙黑字,難道還不算證據嗎?”趙礦主冷笑一聲,將那份偽造的狀書再次呈了上來。
顧長淵指著狀書上的簽名說道:“這些簽名,許多都是偽造的,大人只需將礦工名冊拿來比對,便可真相大白!”
縣令沉吟片刻,命人取來礦工名冊。經過仔細比對,果然發現許多簽名與名冊上的名字不符,甚至有些名字根本就不存在。
趙礦主等人頓時慌了神,他們沒想到顧長淵竟然如此細心,發現了他們偽造證據的破綻。就在這時,公堂外傳來一陣騷動。
徐凜風終於找到了一個關鍵證人——礦難發生時唯一倖存的礦工。他可以證明,礦難並非顧長淵管理不善所致,而是另有隱情。然而,就在他帶著證人趕往縣衙的路上,證人卻突然失蹤了。
徐凜風衝進公堂,氣喘吁吁地稟報道:“大人,我找到了一個關鍵證人,可以證明大人的清白!可是……”
“可是什麼?”縣令追問道。
“可是證人……失蹤了。”徐凜風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顧長淵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趙礦主等人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們知道,顧長淵這次是插翅難飛了。
縣令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證人失蹤,本官也無可奈何。顧長淵,念在你往日功勞,本官從輕發落,判你……”
他正要宣判,卻突然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了顧長淵身上,眼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