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很關心這條河道。我向大家保證,疏浚河道絕對不會損害大家的利益。相反,它會給大家帶來更多的好處。”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村民打斷了:“好處?我們看不到好處!我們只看到你要毀了我們的河道!我們絕不會讓你得逞!”
說罷,趙村民揮舞著柺杖,高聲喊道:“鄉親們,我們不能讓他們動我們的河道!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家園!”
村民們的情緒被徹底點燃,他們高舉著手中的農具,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朝著河道工程處湧去。
徐凜風見狀,連忙走到顧長淵身邊,低聲說道:“大人,情況不妙,我們先撤吧。”
顧長淵看著眼前群情激憤的村民,眉頭緊鎖。他心裡清楚,今天是無法開工了。他沉聲說道:“我們走。”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突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神情焦急地對顧長淵說道:“大人,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我們也想參與河道疏浚工程,可是……”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個村民粗暴地拉了回去。他掙扎著,想要繼續說話,卻被村民們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顧長淵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他轉頭看向徐凜風,眼神中充滿了凝重……“看來,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
顧長淵和徐凜風回到縣衙,兩人相對而坐,氣氛凝重。“看來,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顧長淵手指輕敲桌面,眉宇間籠罩著一層陰雲。徐凜風點了點頭,沉吟道:“村民的反應太過激烈,而且言辭一致,像是有人刻意組織過。”
就在此時,一個衙役匆匆來報:“大人,城裡到處都在傳,說這河道疏浚是勞民傷財之舉,會破壞風水,引來災禍!”顧長淵和徐凜風對視一眼,心中瞭然。“鄭富商……”顧長淵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
鄭富商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家財萬貫,在地方上頗有勢力。他一直反對河道疏浚,因為這會影響他的水上運輸生意。“大人,鄭富商財大氣粗,又與地方官府勾結,我們不得不防。”徐凜風提醒道。
顧長淵深知此事的棘手,但他並沒有退縮。他安排徐凜風繼續尋找資金的線索,自己則決定再次前往河邊,試圖說服村民。
烈日當空,顧長淵獨自一人來到河邊。村民們依舊聚集在那裡,神情警惕地注視著他。“鄉親們,我再次來是想跟大家好好談談……”顧長淵剛開口,就被村民們打斷。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要毀了我們的河道!”趙村民怒氣衝衝地指著顧長淵,“你就是個禍害!”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敵意和謾罵。
“趙族長,請您聽我解釋……”顧長淵試圖靠近村民,卻被他們推搡著,一步也無法靠近。“走!我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滾出去!我們不歡迎你!”
村民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有些人甚至撿起石頭,作勢要扔向顧長淵。顧長淵無奈之下只能暫時撤退,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回到縣衙後,顧長淵心急如焚。工程停滯不前,資金短缺,村民的阻撓,所有問題都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肩頭。他知道,必須儘快解決資金和村民迷信的問題,否則工程將無法繼續。
傍晚時分,顧長淵站在縣衙的屋頂,眺望著遠處的河道。夕陽西下,將河面染成一片金紅,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
突然,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河道附近。他們衣著普通,卻刻意隱藏著自己的行蹤。顧長淵眯起眼睛,仔細辨認,發現這些人正是鄭富商的手下。他們在偷偷觀察工程處,似乎在謀劃著新的陰謀。
顧長淵心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鄭富商,你到底想幹什麼……”他低聲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這時,徐凜風急匆匆地走上屋頂,手裡拿著一封信,神色凝重:“大人,京城來信……”
顧長淵從屋頂下來,臉色陰沉得可怕。京城來信的內容與河道疏浚並無關聯,只是一些例行公文,但這更讓他確信,鄭富商的阻撓並非一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他將信遞給徐凜風,沉聲道:“看來,我們低估了鄭富商的決心。”
徐凜風看完信,眉頭緊鎖:“大人,鄭富商如此明目張膽地阻撓朝廷工程,背後定有更大的圖謀。”
顧長淵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卻一口未喝。“他阻撓工程,無非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這河道一旦疏浚,他的水上運輸生意必將受到影響。”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