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徐雲山在番斯伯眾人眼中就是一位來自於地獄的魔鬼,眾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滿著難以抑制的恐懼。
徐雲山似乎很滿意自己帶給番斯伯眾人的恐懼,隨即操著那口半生不熟的番話對那老者道:“你看,我根本不會憐惜你們的性命,而且你們這群戰敗者,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所以,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若是拒絕回答,或者敢欺騙我,我就開始殺人,直到殺光為止!”
那名老者原本憤怒地表情瞬間化作悲憤道:“你這個惡魔!你問吧,我什麼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再傷害我的家人了!”
徐雲山隨即點點頭道:“你們是番斯伯哪個家族的人?你們是怎麼能夠來到這裡的?”
老者聞言當即說道:“我們乃是古法斯特家族的人,而我就是番斯伯地上一任首相,我的名字叫做特莫空古法斯特,這些都是我的家人。至於我們為什麼能夠來到這裡,這個問題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們大虞的船隻能夠穿越重洋去往我們的國家,我們能夠來到你們的國家又有什麼稀奇的?”
徐雲山聞言,當即一個轉身,又是一聲刀身摩擦刀鞘的聲音,又一個大鬍子番人倒下。
特莫空頓時悲憤大哭道:“你殺了我的兒子!”
徐雲山冷冷道:“我的耐心有限,你別看你家族有幾十號人,對於我來說也不過就幾十刀的事,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怎麼能夠得到來到這裡的航線的!”
特莫空咬牙切齒道:“這是你們虞人告訴我的,是虞人告訴我的,他給我們繪製的海圖,還幫著我們俢固了船身,所以我們才能來到這裡,現在你滿意了?”
徐雲山隨即疑惑道:“虞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特莫空隨即吼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是被我從海上撈起來的奴隸,為了活命,他才告訴我航線和造船之法的。”
徐雲山隨即追問道:“那他人在何處,我在你這船上可沒看見任何虞人模樣的人,難不成你殺了?”
特莫空苦笑道:“我殺他幹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跟隨而來,他如今是國王的座上賓,每日喝著最陳釀的葡萄美酒,享用著年輕妙曼的處女,住著輝煌無比的宮殿,又怎麼會跟我到海上奔波?”
徐雲山一手按住刀柄冷冷道:“既然能夠成為你們國王地座上賓,你為何剛剛又說不知道他的名字?你若說不清楚,我這次就要割兩個人的脖子!”
特莫空連忙擺手道:“千萬不要!我的確沒有騙你,那個虞人說的名字我們根本就聽不懂,但是我把他引薦給我們的國王的時候,國王給他賜了一個我們番斯伯的名字,叫做巴格其,對對,我們都叫他巴格其!”
徐雲山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但還是放棄了再度殺人的念頭,畢竟他也不是殺人狂魔,於是他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來大虞?還攻擊我們的軍隊?”
特莫空聞言苦笑道:“其實我也不想來,但是我們的國王要殺我全族,所以我只好逃命而來。”
:()鋒戈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