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妻子阿香的揶揄,徐雲山只能搓了搓鼻子苦笑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到個女人都比我還要激動好不好,你夫君我還沒有俊到是個女人見到都要對我發花痴。”
阿香沒有直接回答徐雲山,只是給了一副你自己知道就好的表情,然後就繼續將盤子裡的果肉再次喂到徐雲山嘴裡。
連續餵了好幾塊後才略微擔心道:“你如今把那姓石的婆娘得罪得透透的,你就不擔心她轉頭就對你實施報復?”
徐雲山嚼著嘴裡的果肉含糊不清的說道:“她若是要動我,今日就不會折節上門了,雖說我如今身份不一般,上咱家做客也不算辱沒了她,但是畢竟朝廷的旨意還未到來,我就還是個商賈,她連這個時間都等不了了,你說說,她如今該有多著急,這種情況之下,我不帶頭出來對付她手中的德盛就算是她命好了,她豈敢來招惹我現在。”
阿香依舊有些擔憂道:“話雖如此,但是這婆娘畢竟是有些手段之人,且性格狠辣,說不準還會派人暗中除去你也說不定,你只要死了,這海運豪商頓時就群龍無首,她只要逐個擊破,拉攏幾家想來不是不可能的。”
徐雲山聞言頓時一愣,驚出一身冷汗道:“你說的甚是有理,萬一這賊婆娘狗急跳牆,不是幹不出來的。”
阿香隨即說道:“依我看,你還是出去避避風頭算了,也省的到時候身不由己還是捲入了他們之間的爭鬥,等到塵埃落定你再回來,說不定就沒你什麼事了,若是能就此脫身,咱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反正現在賺的錢夠咱們吃上幾輩子了。”
徐雲山聞言,頓時有了計較道:“你說的不錯,而且既然要走,就走得遠遠的,走到誰也沒法聯絡上的地方,這樣就不會受到這些爛事的干擾了。”
阿香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拍向了徐雲山的後腦勺罵道:“死鬼,你嘴巴一歪我就知道你想什麼,你肯定打算親自跟船遠航,最好能去到番斯伯對吧,老孃知道你對那些個番妹早就垂涎三尺了,只是苦於老孃看管,沒有機會下手,老孃告訴你,想都別想,你最遠就只能去到泰羅,若是你對泰羅那帶的土猴子感興趣,那你只管去睡去,老孃不介意。”
徐雲山頓時不甘心的嚷嚷道:“這泰羅離珠崖太近,萬一真的有人要拉我上船,只需傳信一封,我就沒法推辭了,番斯伯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一來一回就大半年過去了,早就塵埃落定了。”
阿香頓時吼道:“你以為老孃不懂嗎?這事情還需要半年,只需要海運司一成立就算完了,最多兩到三個月,你在泰羅,就算有人要拉你上船,一來一回也兩個多月過去了,你就算本事再大也鞭長莫及,屆時有什麼也算不到你頭上,你就去泰羅!”
徐雲山隨即煩躁的起身,就出了書房對管家徐文啟嚷嚷道:“文啟!文啟!”
徐文啟聞言匆忙趕來問道:“老爺,何事?”
徐雲山看了書房一眼後煩躁地說道:“給老爺我收拾收拾,老爺我要去泰羅!”
:()鋒戈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