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叫太醫的,請皇帝的紛紛出動,一時人聲鼎沸。
“皇上,大事不好了,九公主她、她、她”
九公主是朱元璋最喜愛的女兒,生母早逝,寄養在馬皇后膝下,馬皇后在世時,對這個乖巧懂事,不爭不鬧的公主也十分疼愛。
正在早朝快要結束的時候,朱元璋聽後大驚,立即宣佈退朝。
功夫不大,他和隨侍太醫院令就到了現場。可這不是病,太醫們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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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事,武將班部中的傅友德雖然震驚,卻也不是太在意,又不是皇上出事。
正要和眾大臣去詢問訊息,突然一個激靈,頓時嚇得毛髮居聳,拔腿就往後宮跑出。兒子今天就在後宮當值,不是自己逼著,他原本是可以再休息幾天的。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事,可不要發生在自家人身上。以朱元璋對九公主的溺愛,盛怒中的皇帝,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看見惶急跑來、滿頭大汗的便宜老爹,傅忠正要開口,他卻頭也不回就進了宮門。
公主已經移到了寢宮,太醫們個個面色惶惶,一幅大難臨頭的樣子。
進門看臉色,老於江湖的傅友德知道情況不妙,他不甘心,扯著一個太醫打聽起來。太醫哪裡敢說什麼,只是把頭搖著。
他全身一顫,搖搖晃晃出了宮門,滿臉惶恐走向傅忠。
傅忠沒好氣地問道:“你又不是太醫,來湊什麼熱鬧。”
傅友德沒有理會兒子你、你的稱呼,喘了口粗氣,“兒呀,你的運氣怎麼這樣不好,就輪到今天當值呢!”
不是被你逼的嗎?他不滿地回道:“當值怎麼啦,我又沒偷懶,公主現在怎麼樣了?”
傅友德一臉沮喪,“公主快不行了,這可怎麼是好?”
傅鍾心裡一曬,行不行的關你什麼事。他淡淡回道:“不會吧,現場不是有太醫嗎。”
傅友德看了看四周,向兒子招招手,倆人走到一僻靜處,“太醫也不是什麼病都能治的,要是皇上怪罪下來,可怎麼得了,真該讓你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看到傅友德神神秘秘的樣子,傅忠笑道:“你操的哪門子心,我連門都進不了,總不會怪到我頭上吧。”
傅友德哀嘆一聲:“怪不怪到你頭上,是我說了算的嗎!自古伴君如伴虎,要是公主有什麼風吹草動,皇上盛怒之下的心思誰能預測,誰敢預測。牽連下來,你有我罩著,命是能保的。撤職處分卻跑不了。唉,往日的辛苦白費了,搞不好還得去牢裡蹲幾年。”
傅忠怪叫了一聲,“窩草,什麼世道,扛槍守門的日子,已經夠苦逼了,無故受牽連,天理何在,皇上就開得了口。”
傅友德嗔怪傅鍾胡言亂語,卻只能低聲呵斥道:“不要起高腔。天下都是他的,他有什麼開不了口的。歷朝歷代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規矩。”
一絲怒意從傅忠心頭泛起,“這是什麼破規矩,得改改了。“
傅友德挪揄道:“不知天高地厚,規矩是你說改就能改的,也不想想你爹我才多大的官。”
靠你?傅鍾心裡鄙薄了一下,“罪與非罪,怎麼能由一個人的心情決定。不是一人治天下,豈以天下奉一人。”
傅友德嚇了一大跳,趕緊來捂兒子的嘴,“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生病的這些天莫非中了邪,老是嘟嘟囔囔,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不行,得請個驅神捉鬼的法師來作作法。”
傅忠沒接這個茬,避開傅友德伸過來的手,改口問道:“那幫太醫難道都是半吊子水,對一個噎著的人沒有辦法。”
傅友德也是無奈,“說什麼風涼話,他們不行,難道你有辦法。”
傅忠輕笑著說道:“我救得了公主。只是有個條件,救活了後,你跟皇上說說,不要讓我當這個門神了。”
說完,邁腿就要進宮門。
傅友德一把抓住兒子,斥罵道:“你真是中了邪,沒有皇上的旨意,禁軍士兵進後宮,左腿進打斷左腿,右腿進打斷右腿,你想當瘸子不成。”
傅忠掙了一下,沒有掙脫,“比起在這裡當看門狗,我寧願當瘸子。難道你忘了,我:()大明,從尚公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