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條腿都沒了，都做不成男人了，她還能跟你老實過日子嗎?”

賈張氏質問。 賈東旭點頭。

賈張氏的擔心有道理。

秦淮茹是一個聰明人，要是肯認真學，真有可能成為技術員。 秦淮茹年紀還不太大，長得也很漂亮。

萬一真成了技術員，再加上長得漂亮，就算有孩子，再找一個也不太難，有可能一腳把他踢了。

“媽，那你說怎麼辦?” 賈東旭越想越擔心。

以前他賺錢養家，秦淮茹離不開他。

現在反過來了，秦淮茹賺錢養家，他沒有獨立生存能力，離不開秦淮茹，絕不能讓秦淮茹跑了。 “這不簡單嗎?”

“不能讓秦淮茹掙的錢越來越多。”

“等她回來，就告訴她，咱們商量好了，讓她回後廚。”

“再讓我和她換工作，我去後廚，在廚房吃，咱們家還能省下一份飯，讓她去外邊掃大街。”

賈張氏勸說賈東旭。 賈東旭點頭。

他也想過好日子，也想讓秦淮茹賺得越來越多。 但是。

他更擔心秦淮茹飛了。

偏偏兩者不能兼得，只能選一個。 哇!

兩人剛商量好。

身後傳來一陣哭聲。

“你換，你把我的小兔子砸壞了。” 小當大哭。

萬興邦給她雕刻的小兔子玩具，被棒梗摔壞了。 “誰讓你不給我了?”

“你不給我，我就出來了，你也別想玩。” 棒梗理直氣壯。

“小賠錢貨，你哭什麼哭?” “給我憋回去!”

賈張氏指著小張的鼻子吼。

在她的心目中，只有棒梗，沒有小當。

小當就是一個賠錢貨，將來要嫁人，要離開賈家，不像棒梗，要給賈家延續血脈傳宗接代。

賈東旭皺著眉，對棒梗有點不滿。 嘭!

有人推門。 沒推開。

賈張氏把門插上了。

“媽，東旭，還沒睡覺，你們怎麼把門插上了?”

“小當怎麼哭了?” 秦淮茹很著急。

“小賠錢貨，你還不憋回去?” 賈張氏很惱火。

“開門!”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大叫賠錢貨，就猜到他又要虐待小當。 賈張氏對待小當，一向是餓不死就行。

反正小當長大了就要嫁人，離開賈家，給她穿好的，吃好的，都是浪費，不如全用在棒梗身上。 “小賤人，你喊什麼喊?”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婆婆的嗎?”

“我告訴你，門我還就不開了，讓小當哭死。” 秦淮茹不肯換工作。

賈張氏非常惱火。

她走到小當面前，簡體地上的木雕兔子，被摔掉了一隻耳朵，又在小當面前狠狠摔到地上。

“小賠錢貨，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賠錢貨，將來要嫁人，賈家的東西，沒有一樣是你的。” 賈張氏教訓小當。

“奶奶回來真好，爸爸不敢打我了，媽媽也不敢打我了，誰都不敢欺負我!”

棒梗笑得很得意。 嘭嘭嘭!

“媽，小當還是一個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你要幹什麼?” “你快開門!”

秦淮茹用力砸門。

“你讓我開門我就開門?”

“我告訴你，我就是不開門，急死你，氣死你。” 賈張氏冷笑。

兩個月沒回來，秦淮茹不聽話了，她要趁這個機會教訓秦淮茹，讓她知道賈家誰是一家之主? 她要告訴秦淮茹。

以前。

賈家的一家之主是賈張氏。 以後。

賈家的一家之主還是她賈張氏。

只要她在一天，無論是賈東旭，還是秦淮茹，或者棒梗，或者小當，都必須乖乖聽他的話。 “秦淮茹，又出什麼事兒了?”

易中海被驚動了。

院裡的鄰居也被驚動了。

賈張氏剛回來，才是第一天，這都是第幾次鬧事了? 第一次鬧事兒，是打了易中海。

第二次鬧事兒，是和賈東旭鬧起來了，不想出去工作。

第三次鬧事兒，是要和秦淮茹換工作，最後鬧大了，開全院大會也沒能解決問題。

現在是第四次鬧事了，又是什麼事兒? “一大爺，你聽聽，小當哭得多慘?” “我媽就是不開門，我擔心小當……”

秦淮茹沒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