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扭了扭,“那公子就不想辦法把火滅了嗎?”
面對威脅,蕭辰從來都是迎難而上!所以當即他便大手一揮,直接將玉荷甩了起來。
“哎呀,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吧?正好這新裝修的辦公室我還沒試過呢。
今天就拿你來檢驗一下,這工作臺的質量,和這沙發的質量。”
外邊工廠內全是生產發出的嘈雜聲,而同樣董事長辦公室裡也傳出了一片嘈雜聲。
這聲音噼裡啪啦的,並且伴隨陣陣尖叫,蕭辰又放出他的大蛇咬人了。
本來放在辦公桌上的算盤和賬本,此時全都不知怎的被丟在了地上。
一塊紅肚兜正蓋在算盤之上,就好像此時不宜算賬一般。
而辦公桌上,則是在算另一種賬,一種不需要算盤也能算的賬。
在辦公桌上算不明白,又來到了沙發上,沙發上算不明白,又來到了茶桌上。
這賬算的玉荷全身都要虛脫了,無論賬目怎麼對,蕭辰都不滿意。
最後玉荷趴著算,跪著算,抬起腳面對牆算,四仰八叉抬起腳算,站著彎腰算,算來算去這才讓蕭辰滿意的一陣顫抖。
算完私賬後,玉荷收拾一番又坐在辦公桌前算起了公賬。
蕭辰躺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竹子,只見他一吸一吐間,便吐出一片雲霧。
沒人知道他手裡的竹子,為何會冒煙,這也不科學啊!
“玉荷,你是南雲縣土生土長的,你可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歸隱的大儒嗎?”
正在算賬的玉荷聽見蕭辰的話,她疑惑開口。
“公子,你找大儒做什麼?學院不是已經找到足夠的夫子了嗎?”
蕭辰將竹子放回胸口,“夫子是夠了,不過這些夫子太過年輕,要是沒人看著,我怕他們會亂來。
別看這些讀書人,一個個表面正經,其實暗地裡比我都色,哼,你是不知道啊!”
玉荷捂嘴輕笑,“我不信,這世上竟然還有比公子更色之人!
不過大儒嘛倒是有一個,就是聽說年紀大了,脾氣古怪的很。”
一聽到有,蕭辰頓時來勁了!“來來來,快說說!”
玉荷放下筆,“五年前吧!當時太學宮的儒首不知為何突然辭官歸隱,現在就住在居庸關內。
當時我爹還在世之時,也曾想著送我弟弟去拜入他門下,結果被拒絕了。
聽說當時很多人都想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可是都被儒首拒之門外。
再後來,我全家都被王南河設立殺害,這才留下我一個人。”
玉荷說完,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蕭辰見狀趕緊抱住她。
“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你還有我啊!以後我陪著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
玉荷輕輕點頭,“嗯!玉荷只是想到了往事而已,公子,儒首名叫南宮復,你要想請他出山,怕是難上加難啊。”
蕭辰抱著玉荷的手緊了緊,“沒事,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只要本公子誠心,那就一定有辦法將他請來,放心吧!”
兩天後蕭辰離開產業園,他本來想讓謝必安陪他去一趟居庸關的。
但是想到謝必安正在培訓特種兵,所以他便去找了逃跑速度最快的張波。
不多時,蕭辰帶著張波獨自離開了南雲縣,朝著居庸關而去。
這路上除了一名車伕之外,蕭辰就只帶了張波一人。
因為這次要正常入城關,所以為了減少目標,蕭辰也不敢帶太多人。
畢竟大儒和秀才還有富商不一樣,不能用同樣的方法擄來!再加上玉荷說這南宮復人老脾氣怪,要是萬一弄不好,在半路上折騰沒了,那過錯可就大了。
對於請這樣的人出山,除了讓他心服口服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所以蕭辰這才不得不離開南雲縣,親自去請這南宮復。
“公子,我們這是去哪啊?”騎著馬的張波看著從馬車內探出頭的蕭辰開口。
蕭辰故作神秘開口,“去請一個人,一個聽說特別厲害的人。”
張波嘿嘿一笑,“這世上竟然有人能讓公子如此稱讚?
難道還有人比公子還要厲害?我不信!”
蕭辰壞笑的指了指張波,“嘿嘿嘿,張波啊,你這馬屁拍的我是越來越喜歡了。
雖然他沒有我厲害,但是我總不能分身吧!
所以這個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