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請安時間,蘇芸洢在半藍的伺候下,起身洗漱,穿戴整齊後,簡單用了早膳,帶著半藍去正院請安。
蘇芸洢的棲靜院離正院距離不遠,大約半個時辰。
蘇芸洢第一次請安,來的比較早,只有馮格格、費格格到了,等下還需要給福晉敬茶。與兩人行了一個平禮,因為比她們的資歷淺,她是府裡最後一個侍寢的,蘇芸洢坐在她們的下端的位置上。
蘇芸洢坐著也不多說話,聽著她們兩個人在說,偶爾應兩句,陸陸續續後院的女人都來了,除了年側福晉。
眼看時間已經到了,宜修從裡面出來,她的眼神掃過年側福晉的位置,停頓了一會,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姐妹們在聊什麼?”
“妾身給福晉請安。”
“都起來吧!”
李側福晉立馬答道:“在和她們聊蘇格格呢,蘇格格長得清純豔麗,終於侍寢了。”
宜修笑了笑:“本來憐惜蘇格格昨晚侍寢不易,但是祖宗的規矩自然不能廢,現在年側福晉還沒來,就再等一會!”說著宜修眼裡閃過一絲暗光。
過了一刻鐘,年世蘭才姍姍來遲。
“妾身給年側福晉請安。”座位上的女人齊齊起身給年世蘭行禮,李靜言和福晉坐著不動。
“給福晉請安。”年世蘭虛虛一禮,還不等宜修說起,就走到左手第一個位置坐下。
“都起來吧!”
年世蘭又各種冷嘲熱諷一番,先諷刺了福晉,再把郭格格諷刺了一番,連蘇芸洢也不放過,終於到了敬茶的時候。
蘇芸洢跪在墊子上,恭敬的給福晉敬茶。
宜修溫和地說:“進了雍親王府,大家都是姐妹,要安分守己。日後好好服侍王爺,爭取早日開枝散葉。”
輪到年世蘭,她輕蔑一笑:“沒事就待在院子裡,少勾著王爺去你那。”
蘇芸洢又和幾位格格行了平禮,算是儀式正式完成了。
看著差不多了,宜修添了一句:“還有一位齊格格,平常在院子裡修養,不大走動,等以後你們就見到了。”
果然宜修的這句話,踩到年世蘭的雷點了,畢竟她的孩子就是因為這個毒婦流產的,她想到自己那個已經成型的男胎,頓時眼睛瞪的巨大,火氣沖天。
“妾身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年世蘭起身氣沖沖地離開了。
宜修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不留幾位格格了,宣佈今天的請安結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侍寢給雍正的體驗太好,接下來三天都是她侍寢,每天請安,差點被年世蘭吃了,其他女人也是酸氣沖天。
終於第五天的時候,被年世蘭一頓晚膳,雍親王去了年世蘭那,蘇芸洢終於可以喘口氣了,畢竟請安時候的“高調”不符合她的性格,她現在主要是想養孩子,培養一個能幫她賺功德的‘皇帝’。
這幾天雍正都歇在年世蘭院裡。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蘇芸洢的生活很平靜,這兩個月除了第一次侍寢佔了四天,第二個月王爺就來了一次。
“格格,您聽說了嗎,外面的人都在說郭格格昨天截了年側福晉的寵。”半青走進來說。
“額?怎麼回事?”蘇芸洢詫異,這郭格格和年側福晉的矛盾這麼激烈嗎,怪不得劇情開始後,郭格格(芳貴人)小產,最懷疑年世蘭。
“昨天王爺本來準備去年側福晉院裡的,但是被郭格格在半路唱歌劫寵了。”半青說道。
“接下來,郭格格的日子不好過了,畢竟年側福晉管家。”
“不用管她們,相反讓她們鬥起來吧,你格格我剛好坐收漁翁之利。”蘇芸洢淡淡地開口。
在府裡的日子還算平靜,除了年側福晉有點霸道,可能也是她還沒有懷孕吧,不過府裡的水應該更渾一點,這樣對她才更有利。
“賤人,都是賤人。”說著,年世蘭將桌上的茶杯摔碎,本來府裡就她和費雲煙得王爺的寵,後來被她修理一頓後,王爺基本上都歇在她這裡,沒想到這次居然被一個新人打臉了。
“福晉,王爺的心裡一定是有你的,只不過被那個賤人勾走了。”頌芝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每一次王爺去其他女人院裡,福晉都很生氣。
“這個賤人,既然這樣,讓她靜靜心,把《金剛經》抄一百遍,不抄完不準出來。”
“去吩咐一下底下的人,抄佛經期間,郭格格需要靜心,修養身心,要虔誠才能靈!”
“是,福晉。”頌芝秒